这一日,隔岸无聊来到院中。看见墙角的海棠花开的更热闹了,艳红艳红的像一团烈火。
心中忽而涌现出一个人来。那个人眼睛明亮的像夜空的星星。
稍稍一个纵跃,来到树上。一下午,墙外小巷子里偶有几个路过的行人。若有拉着木板车的,他都伸着脖子紧盯着,却都没有那抹身影。
他喜穿艳红色衣衫,又隐在同色花冠里,来往的行人竟没人发现他。如果见到肯定会以为这个绝色少年是海棠花精。不过,脸上似乎有淡淡的失落。
遇到她那天是早上,或许同一时段能见到她。
次日清晨,他又不知不觉的跃上枝头,向墙外寻觅着。
依然无果。
连着几日,隔岸都时不时得上到树顶,自然还是失望。因为她不知道锦书为了避免再遭遇歹人,宁可绕路,也没再走过这条小巷。
松哥见他行为反常,就问他:“树上是不是有天仙?不然七少爷怎么像要长在树上了。”
隔岸觉得松哥问了个好问题,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想见到那个姑娘。
或许,是第一次有人用嫌弃的眼神看他,又或许是被骂了心有不甘吧!
想想,自己还挺可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不禁释怀一笑,不再继续寻觅。
脸好了,父亲还没回家,隔岸不安分的因子又上来了。
一天上午,他提前约好李大宝他们,奔着品茗轩去了。
一进茶楼,就见里面新请了说书先生正在讲着什么话本。他是来找李大宝他们算账的,也没功夫听,直接就上了二楼雅间。
见了李大宝和林子豪就是一通发飙,说是发飙,不如说是诉苦。这些天的遭遇让李,林,二人强忍着笑,差点憋出内伤。
待他发泄完了,李大宝才说:“要不你就和你父亲说实话吧!受这罪干嘛。”
隔岸听了更气,对李大宝喊道:“现在承认了,亲事就退不了了。小爷折腾了这么多天,不就前功尽弃了?”
林子豪在一旁劝慰道:“你这事儿现在弄的满城风雨的,想那严家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觉得,你也不用急,没准这两天就到你家退婚了。”
林子豪的话提醒了隔岸,这两天老是心不在焉的倒是把这件大事给忘了。不过严家怎么还不来退婚呢?
见隔岸陷入沉思,李大宝又欠儿欠儿的说道:“要我说,你答应了这门亲事算了。何必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你这么反感成亲,难道你真如传言说的,有啥隐疾?我的建议,正好适合你?”
说完,贱笑着上下打量了隔岸一遍,和林子豪一起,把目光停在了隔岸腰间。
隔岸抓起桌上的折扇就要打他们。
正在这时,街上传来一阵吵闹。
隔岸从窗口望去,见到的一幕,让他的忍不住心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