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芸诗帮他扣好安全带,刚想抽身离开,腰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根粗壮又结实的手臂,还特不安分。
她脸色一沉:“把你的爪子放下,不然我帮你剁了。”
“有点醉酒,再靠一下。”
“有点醉酒?不好意思,这不是你可以用耍流氓的借口!”徐芸诗拽了下他的手臂,可徒劳无用,他的胳膊仿佛用了强力胶一样,黏在了她的腰上,完全拽不掉也甩不开。
“那我再换一个。”
“……”
“头有点晕。”
“……”
“手不受控制,它自己搭上去的,不关我的事。”
“……”
徐芸诗此时此刻的感想:见过臭不要脸的,但真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
本来她也由着他了,可某人得寸进尺了,环在她腰上那手臂的力度渐大,忍无可忍之下,她说:“不想明天清醒后跪键盘跪到腿软,现在就立马给我松手。”
这招还是有点儿效果了,力度减少了,随后还特自觉地放开了她。
徐芸诗嘴角微微往上翘,坐回到驾驶位上,再次扣下安全带,启动车子,呼呼几声,扬尘而去。
回到别墅,徐芸诗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抬眸望了眼墙上挂的钟,嘴角微抽了抽,大半夜去接一个大酒鬼,累得她比熬一夜的班还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