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湘蕴点头:“嗯,还是大姐姐的有道理。”
话间,比赛进行到白热化,眼见华盈要输了,没办法,沉渊和艳姝有默契,而且沉渊处处都让着艳姝,艳姝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他们很明显占了上风。
画柳却是独木难支。
华盈打球全凭意气,章法一塌糊涂。
最后,艳姝怕画柳面子上过不去,终归是心软了,故意放水。
沉渊的脸色不好。
华盈道:“祭司大人,你知道,双方若是领兵打仗,最忌讳的是什么?呵。”她自问自答,“最忌讳的呀,就是自己的阵营里,出了叛徒。”
“谢谢你们给我送分。”
画柳闻言,似乎一切理所当然,不咸不淡道:“姑娘家的玩笑话,输赢不是最重要的,彩头也不是最重要的。”
“那敢问宫上,什么重要?”我正好走近,好奇的问道。
先皇后不就是画柳的姐姐吗?
所以他对这玩意儿应该是志在必得才对。
华盈赢了他没有好处,反而是艳姝赢了,他可以坐享其成,拿回姐姐的遗物。
艳姝不知道自己是沧海遗珠,沉渊却是很清楚其中内情的,自然气不过。
关键时刻一把抱住了艳姝,埋头狠狠的嘬了她一下。
艳姝啪地扇了沉渊一个耳光:“你疯了吗?”
沉渊手指抹了把嘴角,哼声一笑:“你比赛也这么用尽全力打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