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事萦怀抱,
醒也无聊,醉也无聊,
梦也何曾到谢桥。
于家母女在车内吓得魂飞魄散,抱在一起痛哭不止。
一个时辰过后,只听见车外喧嚣声起,笑谑之声是不绝于耳。又听一恶奴招呼马车夫放下车子,赶紧离开。恶奴又将绣围轻轻揭起,让于家母女下车……原来已经进了丞相的魔窟。
于家母女哪敢下车,却被恶奴生生拉出,关在一间密室,被许多无耻的妇女围住,劝说她俩顺从相爷,也不失夫人之位。
白夫人哪里肯听,那些妇女就不停地谆谆相劝。白夫人听得发火,索性每人呵斥了几句。众妇人看不能挽回心意,也就恨气出去。
过了片刻,就见一个很魁悟的人走了进来。他涎眉涎眼笑嘻嘻向着她母女轻狂。
清婉已经吓得不敢作声。
白夫人便双倒眉竖指着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匹夫,抢女自有神天鉴察,你们这些狗才,作恶多端,总有一天不得好死。”
也先铁木儿听她骂完,倒也不生气,又走近身去,便欲拥抱,不留意被白夫人狠狠的打了一击耳光。
这一打,倒把这恶魔丞相给打火了,便发怒道:“你个贱人,到了我这,还敢打人?”随即呼来恶妇数人,把白氏的衣服剥去,用带捆在床上。
也先铁木儿淫污了白氏,好像意犹未尽,便又唤来恶妇想剥去清婉的衣服。
躺在床上,被捆住手脚的白氏苦苦哀求:“她…还是个姑娘……你就…放过她吧……”
“哼,本相喜欢的就是姑娘。”
“我女儿…这几天…正值身子不爽……望丞相放过她吧……”
“我岂管她爽不爽?只要本相爽,就行了。”
“这…腌臜之身……对丞相不利啊……”
“不利?有何不利?”
身边的恶妇告诉丞相说:“她是说,她女儿这几天月经来潮了。”
也先铁木儿笑了,说道:“看来白夫人很懂事,还知道为本相着想……这样吧,要是你女儿真的来潮了,本相就放过她,要是你敢骗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对身边的恶妇说,“扒下她的衣服,验明正身。”
几个恶妇一齐动手,扒下早已吓傻的清婉的衣服。
衣服扒掉后,哪有什么来潮,只有清婉吓尿的湿裤子。
也先铁木儿一看,骂道:“你这贱人,竟敢骗我。”说罢,便饿狼般地扑了上去。
白氏痛哭流涕,眼见着自己女儿任畜生侮辱。不过,她心里也纳闷:怎会没来潮呢?
天,渐渐暗了。
是谁在翻唱着那凄凉幽怨的乐曲,伴着这萧萧雨夜,听着这风声、雨声,望着灯花一点点地燃尽,让人寂寞难耐、彻夜难眠?
在这不眠之夜,修染那眼泪汪汪的眼一直浮现在清婉的眼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的痛萦绕在心头清婉傻傻地靠在墙上,梦中的所有追求都已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