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蹲在河边,对阿尔弗二德摆了摆手,双手懒懒托脸,转而想另一件事情:“你说血猎公会抓这些低等血族研究,会不会也抓正常的血族研究?”
常识里,血族和血猎公会是对立面,血族随性,寿命长,内部规矩少且没有户籍制度,有血族失踪个几十年但实际上是找个风景好的地方睡觉是常有的事情。
因此就算有正常血族被抓了,血族这边也不知道。
阿尔弗二德努力回想:
“我去抢低等血族的时候也没见有高等血族在里面,不过血猎公会的研究所很大,血猎公会建立有几千年了,里面的激进派更是和血族斗了几千年了,谁知道那个研究所有没有其它见不得血族的脏东西!”
林清音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在阿尔弗二德疑惑的目光中站起来,却不像阿尔弗二德那么生气,反而维护人类的样子:
“但是血族中也有激进派,也没少对血猎公会做什么吧?”
阿尔弗二德的目光一沉:“崽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吾是说,血猎公会和南区血族谁也不比谁更占据道德至高点,那就没有必要死斗,一起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阿尔弗二德已经站了起来,他像第一次见到林清音般,盯着林清音的表情,审视着一个来自千年前的才苏醒的陌生女王。
不远处待命的几个血族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有最后一只低等血族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在不断嚎叫,却又被死死定在原地。
低等血族一声嚎叫声落后,阿尔弗二德看着林清音,问出自己的疑问:“崽崽,你要和血猎公会合作攻占北区?”
研究分界河,还要和血猎公会合作,目的显而易见了。
分界河隔绝南北区血族,但是却隔绝不了人类,如果南北区的血猎公会和南区血族一起攻打北区血族,北区领地必然会被攻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