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迷药应该是专门有内力之人研制的。我因为蛊虫发作而内力尽失去,虽是闻了那迷药也没什么效果。反倒是你,内力深厚却直直的从房梁上摔到地上,连个声都没来得及出。可见这迷药对于高手的药效真是好得很。”郭瑾之坐在床上缓缓说道:“而且,八成并不需要吸入,只要沾到皮肤就能发挥药效。”
听郭瑾之这么一说,玄轶默默地点了点头,“属下确实已经屏住了呼吸,但还是着了道。还在来人并不曾伤害世子,否则——”
见玄轶又要“老生常谈”,郭瑾之赶紧截胡道:“玄冥那边到底查探到了什么?刚刚玄阳还没来得及汇报,就被单足鸟派来的人给岔过去了。我又派玄阳押解那女子了,现下也把他叫过来询问倒有些浪费功夫了,索性就问你好了。反正所有消息都要汇总在你这儿,你定然知道的。你先将整个事情的细节说给我听。”
“禀世子,”玄轶刚要汇报,见郭瑾之摆手让他起身,便先站起身来才说道:“玄冥带人一路跟着那赌坊老板一家。他们起先真是向边境方向逃窜的。不过,在永城外的一间茶水铺子喝过茶水后不久,那婆娘便吵着要赶紧动身。胖秃子无奈,只得顶着太阳带着娘俩上了路。之后没多久便被杀死在半路上了。玄冥一面彻查茶水铺子里所有人的异常,一面追踪那婆娘和她儿子。发现茶水铺子中的一个伙计十分可疑。另外发现那母女俩都是会武功之人。”
玄轶说道此处,被郭瑾之打断,只见他单手托腮慢慢思索着:“让我来猜猜~莫不是这女子只是个炮灰,她那名义上的儿子却是单足鸟的铜牌使者?”
玄轶见郭瑾之已猜到了情况,万分佩服地称赞道:“世子英明。玄轶在林子内追查到了那女子和她儿子的脚印,从脚印上看那男孩的武功应该是要比那女子强上许多的。”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郭瑾之听了玄轶的确认后,用手指一下下地敲打着床沿儿,想了一会儿:“所以那女子也只是个炮灰,那小男孩才是真正重要的人物。咱们已经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了,然而咱们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底细呢。哦,不对,刚刚那女的说''我教”,这倒是一个不怎么有用的信息。看来单足鸟是个江湖教派。明面上的江湖教派早已经彻查过了,看来单足鸟是暗中活动的那种教派。另外,赌坊老板那边还要细查,他手上一定有单足鸟重要的东西。否则他们不会派重要的人来监督处决胖秃子的事儿。”
“世子爷,那胖秃子手里的东西已经通过那端茶水的小哥嘴里查明白了,是人名清单,一份有关单足鸟教众的名单。这名单,为胖秃子入教以来,花费十年心血形成的,目的就是为了保命。不成想被教内人员发现,终被灭口。等玄冥找到名单时,已经被焚毁。不过他却在名册的一角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