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为什么要找你帮忙？这个问题我那天见你就已经说过了。”斯图亚特对范歧的疑问这样回答道。

“自从你——公开了你的身份后，我觉得你大概并不需要我的帮助。”范歧挠挠头。

“怎么会？没有你的话，我什么都做不到。所以别再问这样的问题了，这会显得我们之间非常隔阂。”斯图亚特拍拍范歧的肩膀，笑着说。

范歧有些心虚，他没有范·海宁和斯图亚特之间的回忆，他不知道两人到底关系有多好，对于他来说，斯图亚特只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他没有资格去享受这份应该属于别人的绝对信任。

“那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范歧询问道。

斯图亚特想了想，“那个叫蚂蚁的，似乎能帮我们解决很多情报上的难题。我们或许应该让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以一个公开揭露的方式，得到他应有的制裁。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到他。”

“蚂蚁搜集情报这方面的能力从不让人质疑，这次也有她的朋友卷入其中，她应该会很乐意帮忙。”范歧想了想，认同了斯图亚特的观点，“更何况，第一天认识蚂蚁，她就说了，只要价钱到位，没有买不到的消息。”

“哦？有点意思，我不讨厌说大话的女人，如果这并不是大话，那我就更喜欢了。”斯图亚特笑眯眯地说，“范，你也一样吗？我们两个以前就很容易喜欢上相同的东西。”

“我跟蚂蚁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比起我，她可能跟你更有共同语言吧。”范歧心虚地低下头，回避视线。

“虽然你也是组织里的人，但是也并不知道其他人在做些什么？”范歧想把话题转到案件上。

“嗯哼。虽然表面上我们像是一个大家庭，都与女王有着相同的亲属关系，但是实际你也明白的。有很多像我这样孩子，从一开始就只是被当作一颗质子，被迫呆在组织里。”斯图亚特解释道，“女王的密令不会面向全部成员，所以某人做了什么，在哪里做，甚至到底是不是女王的密令，其他人也并不会知道，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尽量不去多管闲事。”

“有件事我一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但是似乎不说的话，我对你永远都有那么一些怀疑。”范歧还是对斯图亚特的金发耿耿于怀。

“尽管说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斯图亚特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慈祥得像村口下棋的大爷。

“组织里的人，大多数应该都不是直系亲属吧？”范歧问道。

“没错，虽然有不少贵族，但是女王也不会让来自同一个家族的成员，同时加入组织。这也是为了避免某个家族在组织里人数太多，势力碾压其他人。”斯图亚特对此作出了解释。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一头金发吗？顺便问一句，发生案件的那天晚上，你人在哪里？”范歧决定不再遮遮掩掩了，他必须要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