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恕罪,小民不知如此严重,那药物是二皇子给我的,小民之前去送了然后看着她喝下的,小民,小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说着便将头抵在大殿内的地上。
“回父王,不止如此,二皇兄还专门做了当时语歌经常做给我的银耳莲子羹来掩人耳目,企图嫁祸给她。儿臣不知道他这样做如果得逞了算不算是破坏我齐国同梁国之间的邦交政策。”
本来如果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的话,除了涉及皇室,就是直接上升到了两个国家之间的政治安排,是绝对不能轻饶的。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齐明恺急了,话音都有些发抖了起来。
“二皇子,这便是证据了。”
说着,影从怀里拿出了一枚腰佩。
“二皇子,这便是你除掉我的时候被我从身上拽下来的东西了。这物件原料稀有,想必做成腰佩的也就更不多见了吧。”
齐明恺瘫在了地上,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慌。
当时派人烧了影的住处,却没想到打斗时自己的腰佩早被拽了出去,如今该如何是好。
“父皇,您听儿臣解释,您听儿臣解释啊!”
齐明恺爬着过去扯住了齐元澈的衣角。
“你还想还解释什么!”
齐元澈一把甩开了他,就听着门外传来了声音。
“国主,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