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帝大笑,喜上眉梢:“不愧是朕的丞相。来,朕听听到底是什么人如此之大胆。”
“臣也没想到,此人居然……”
“居然什么?爱卿但说无妨。”
年俞见此连忙同样上前,痛心疾首道:“陛下,此人居然是郡主啊。”
“什么?”傅扃一脸震惊。
此话一出,大殿众人的目光立马投向殿中唯一的女子——常歌。
众臣议论纷纷。
“怎么会是郡主呢?”
“郡主干的?这……真是令人始料未及啊。”
“看不出她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这女子一天天搅的朝廷不得安宁。”
此时年俞给大理寺卿挤眉弄眼,寺卿却迟迟不肯开口,于是年俞只好又说道:
“禀陛下,官府的人查出郡主近日曾派人到过西北,那人回来时刚好让下官的人抓个正着。”
“这么说,人证和物证都有了?”
“是的,属下这就叫人带上了。”年俞吩咐了侍卫将门口他早就准备好的呈上。
几个侍卫扯着一名女子走到大殿中央,还有一名拿着一枚令牌。
年俞道:“陛下,这是下官的人在城门口抓到的,此人冒充下官府上的人,但下官自己的傅下官还是自己清楚的,此人分明就是想栽赃诬陷,另外大理寺卿还在她身上找到常府的令牌。”
刘公公上前将令牌给傅扃呈上,他接过来正反看了看,确实像是歌儿府上的牌子。再一听此事还是大理寺查的,于是出声喊道:
“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一听念到自己,哆哆嗦嗦的出列,道:“臣在。”
“确有此事?”
“回陛下……”大理寺卿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被年俞瞪了一眼之后,只号乖乖地道:“年大人所言属实。”
莫孔:“陛下,臣万万没想到,做出这样伤害平瑀,伤害陛下之事的人,竟然是郡主殿下,臣心疼万分,恳求殿下给陛下一个说法,给平瑀百姓一个说法。”
被抓着的白荼:“你胡说!你个老贼!”侍卫立马捂住了她的嘴
年俞见状,给身边人使个眼色之后,再次道:“陛下,臣请郡主给百姓一个说法。”
右派众人连忙跟着说道:“臣请郡主给百姓一个说法。”
众人又纷纷跪下,声音越来越大:“请郡主给一个说法。”
左派众人面面相觑,霍正焦急地看着常歌,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公公:“安静——”
众臣没了呼声,但还是跪地不起。
傅帝揉了揉眉心道:“众爱卿请起,待朕先问清一二。”
众臣纷纷起身。
“歌儿啊,这是怎么一回事?给朕解释解释。”傅扃直直看向裳歌,想在她面上寻到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