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磊子在生火方面自是熟练,只是苦了七皇子,在灶台下吹了半天,搞得自己灰头土脸,也没能升起火来,傅幺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你也是男的,干站着干什么,快过来生火。”
“可我还是个孩子。”傅幺眨着天真地眼睛看着他,眼叫还有方才笑出的眼泪。
“孩子怎么了?”说着,杜洛就要上前把傅幺拽到灶台跟前。
“七皇子!”母老虎一个高音吓得杜洛又缩回了自己的“专属位置”。
白杞重重将手中的花瓣篮子放在灶台上,发出“咚”的一声。
“七皇子这么大个人了,生火也不会,还要欺负小孩子。”白杞嫌弃地看了蹲在地上的某人,啧了几声走了。
杜洛一脸憋屈。哀嚎几声又继续认命生火。
几罐玉兰水煮后捞出,放在竹筛子上晾晒,玉兰水放入买来的枸杞和冰糖,倒入前些天放好的米酒,塞上塞子,最后搬到地窖中。晾晒好的玉兰被拿去做一些糕点饼干等。
“闻着真香。”杜洛将最后一罐玉兰酒搬进地窖后,感叹道:“真期待酿好的玉兰香,不知道味道如何。”
白杞:“郡主的玉兰酿出来当然好喝,只不过到时候可能没有你的份。”
杜洛一想,是啊,过几天他又得回埏候,肯定等不到这酒酿好了。
“六哥、嫂嫂,到时候你们托人给我捎点呗。”
常歌点点头:“到时候我托人给白杞,你去她那儿拿。”
杜洛一听又和白杞有关,脸苦成了个苦瓜样。
“郡主姐姐我也要。”傅幺穿着暖黄色的小衣裳,梳着总角,朝着常歌咧嘴笑,眼睛也咪咪的弯着。
“好好好,当然有幺儿的份咯。”她俯下身用手指骨轻轻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笑着道:“今日又是怎么从你阿娘的眼皮子底下逃出了的?”
年大人和她是政敌,淑妃自然也看不惯她,每次小家伙出来找她玩,都是趁他阿娘不在时偷偷跑出来的。
“嘿嘿。”傅幺不好意思地抬手挠了挠头,袖子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滑下,几道不深不浅的伤痕露出。
常歌立马抓住他的手腕,看着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眼中充满了怜惜和震惊:“她打你了?”
傅幺连忙抽回手,用袖子拼命掩盖着手臂。
“是……是我做的不好,惹阿娘生气。”
常歌蹲下身子和他平视,轻声问道:“你老实告诉姐姐,是不是每次偷跑着来我这里,回去之后都会挨打?”
傅幺犹豫着偷偷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有些严厉,只好点点头。
常歌攥了攥手,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忽然她开口了。
“夫君,幺儿手臂上的伤可有药膏恢复一下?”
杜佑方才也看清了傅幺手臂上的伤,眼神示意其余人退下各忙各的,自己走近一大一小。
“我屋里有恢复伤痕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