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见我高心起劲,撇了撇嘴,似乎在强忍着某种嘴角的牵动。他,你到底是对阿行使用了什么阴招,令阿行这么个冷情绝性一人,独独对你敞开了心怀?
我推了他一下,你怎么损我都行,可你怎么能这样风行哥呢?他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了,你只不过是不懂他而已。
林鸢不屑,就你懂。
我大言不惭,那是当然。
我大摇大摆的晃了晃脑袋,颇为炫耀。林队,所以我今心情好,归队的半路可是特地跑到“繁星”买的咖啡,风行哥,你最爱喝他家老板娘的真爱,叫什么爱尔兰咖啡,滴落在咖啡杯口的一滴眼泪。听听这名字,多浪漫,可怎么听着都和你这人不大相配。不过,既然风行哥了你喜欢,那就是喜欢了,我还特地买了两杯,你一杯,里面的王队一杯。你这儿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先进去了,不然咖啡凉了,王队这杯的口感该不如从前了。
我拿着余下的那杯就要从他身边掠过。却没得逞,在擦肩之瞬,被林鸢超级迅捷的伸手一把就给我给阻截,而手中的另一杯“繁星”的经典也一并林鸢出手扣下。
这是怎么话?我当下也有点蒙圈转向。
不过,我这词用的还算真是
与其扣下是客气,其实是林鸢愣是从我手中抢夺去的。他,王玺他向来嘴挑,从不爱喝这个,都给我吧,你先进,我打个电话随后就到。
诶……?我有点异样的望着今极不寻常的林鸢。往常他也是对咖啡不怎么挑剔,喝啥都是一种味道的啊,今儿这是怎么了呢?难不成,是风行的那句咖啡心语,给刺痛了某处隐藏的软肋?
我进到审讯室没多久,林鸢就跟进来,他这电话打得那叫一神速,我凭空的望了他一眼,手中的咖啡还在,却明显将两杯都沾了口,是昭然若揭的不想将咖啡分享于他人之心。
我便怀着五分故意的心情,转头要将请王玺喝咖啡的事情跟王玺了,王玺一见林鸢就开始不满的抗议,鸢子,你这人也忒不够意思了,谁我不喜欢和咖啡的?我要是不喜欢,我们经侦顶层的标配咖啡是啥意思?谁提议的?咱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别你不知道!
林鸢冷了张脸训我,猪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酱油,多嘴吧,你就。
我非常无辜的表示,我只是如实汇报,其余的都不关我事。
王玺则继续呛着着林鸢,最后弄得林鸢有点挂不住面子了,只得松口跟王玺承诺,得,等案子结束了,我请你去“繁星”亲自喝还不成,喝多少必须管够。
王玺这才罢休,边乐边拍着林鸢的肩膀,这还算是兄弟,鸢子,你这账哥们可都给你记好了啊,要是再赖账心哥们几个联手跟你翻脸!
林鸢用最经典的鼻息声回他,哼哼!那一刻,我怎么觉得他比我还要像猪?
嘘我强忍憋笑,径直扭头,闭口不言。
按照林鸢的法,审讯胡蒙的工作其实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我进来的时候,他正被同事带到厕所方便去了,趁他返回之前,林鸢将我叫到他的身后坐好,顺便还压低了声音特地在我耳边叮嘱了一句,曾逐,这胡蒙很是狡猾。你只管记住,一会儿胡蒙进来之后,无论他和你些什么你都不要回话,只是听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