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魏青问。
“不走留在京城做什么?我又没有皇位要继常”开玩笑一样的着,“不然再继续再京城逗留我怕新皇会以为我是要和他抢皇位呢。”
看着傅渊脸上无所谓的表情,魏青的心里是由些难受的。
大概这就是身在权力中的悲哀了吧。
所有人都以为做个有权有势的人是大的好事,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
正所谓高处不胜寒,站得高看得远,但是同时也要承受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粉身碎骨的危险,着大概就是所谓的祸福相依吧。
“……”这话堵得魏青一句话不出来。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称帝之后留我再身边给你当国师?”傅渊依旧是那半开玩笑的模样,但是语气里已经比刚才要严肃了那么几分了,“我傅家昌荣百年,树大招风,也是时候应该收敛收敛了。”
这话就是变相的自己不会留在京城做任何饶臣子,毕竟傅家荣耀了百年如今也不过就是这样的光景。
他也不想重蹈覆辙了,更何况,如今这个世道,做臣子才是最不容易的。
谁都不知道新皇什么时候登基,登基的新皇又会是谁,“一朝子一朝臣,我傅家的下已经是过去式了,没必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对于傅渊的话,魏青想要反驳,但却觉得他的没错,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
“我来找你是想要让你帮我。”原本魏青还想事成之后,他们平分下。
但是看刚才傅渊的那个态度,后面的话魏青也不了,毕竟也没有意义了。
傅渊了不会留在京城,那么基本上也就是这样了。
“我如今也就是个无名卒,世子爷的忙,在下恐怕帮不了。”傅渊直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