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要脸,不择手段。还是个人嘛,就让我重新打。”云沧道。
“幼不幼稚,随你怎么说,反正轮到我了。”林海说着,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行,到你就到你,我才不会像你一样输不起。”话在嘴边,云沧此刻正盘算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窗外,此刻正吹着凛冽的风。
北国的风,很干燥。春夏秋冬里,都是干燥的,没有任何一丝湿气。
值此时节,若是不常在身体上抹一些身体乳之类的护肤膏。那么,身体某些部分出现干裂的情况,也是较为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不,连那拥有茁壮生命力的树干,也没能逃脱这种命运的摧残。那一排排的行道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换着皮肤了。
林海在摆好母球位置以后,便模仿上了云沧刚才的样子,用枪粉擦着枪头。脸上的欢愉,已经快要超过喜形于色可以形容的范围了。
林海一边擦拭着枪头,一边看着云沧,道:“要不,你先去把钱付了?”
“你打完了?”云沧当下怼了回去。
“死鸭子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林海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枪粉,当即摆杆对准了母球。
林海打台球的习惯和云沧不同,林海在击球之前,会顺着枪杆的击球方向来回瞄准两三次左右。而云沧在击球时,向来是一蹴而就。
至于两种方式有何优劣,便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林海握着枪杆,枪头在他的操作下,一时接近母球,一时又远离。如此重复刚好三次。
随着一股劲力升起,林海控制着的枪头,已然毫无顾忌地向母球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