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心里就对苏瑾的印象特别不好了,这是她第二次无故不来班,所以肖霖就让组长亲自打电话给她,接到电话的苏瑾,才瞬间明白自己早晨的冲动,以及无所谓,在现实中是多么的残。
她不得不立刻赶回来,然后从中午忙到午夜,这期间她只吃了三块饼干,喝了一杯水,过一次厕所。
出鸟巢大门时,苏瑾看着空那若隐若现的半弯明月,以及阵阵露重的风,心里五味杂陈,她拿出剩余的饼干吃起来,明还要交检讨,等一下回去得加急写出来。
回到公寓,除了闪烁的电视,屋里依然漆黑一片,红红又没回来,打她的电话已经关机,看着早晨忘关的电视里,里面正在播放午夜新闻。
苏瑾站着没动,刚好新闻里正在播报昨晚的事。
听到主持人完,苏瑾手里的提包,不自觉地掉在霖,她头晕得厉害,耳朵里也嗡文响,她的头晕病有好久没患了,此刻却发作就发作了。
她扶着墙努力向厕所走去,强忍着不要吐出来,她的胃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了,有的仅仅是刚才吃的两块饼干。
刚走进厕所,就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她知道警察里不可能有吴寻,因为他早就不是警察了,那么我亲爱的阿寻,你为什么会成为新闻里的坏人,苏瑾的心里心里就是难过。
下午在厕所里,苏瑾试着又打了一次电话,这次没响几声就接通了,电话里人是吴寻的声音无疑,他苏姐我们已经分手八年了,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彼此联系了。
苏瑾的心瞬间如冰冻般,凉在那里,站着半响未动,心痛到牙齿都在打颤。
看来是虚惊一场,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下午忙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多难过,可这晚一放松下来,那难过就如排山倒海般,无孔不入。
她为那些难过,为曾经的吴寻和现在的自己难过,为那无望的未来难过。
苏瑾尽量不去想这些事,所以这样的难过也持续不了几分钟,翻出瑜伽垫子一铺,一身汗一出,那情情爱爱的就会云啊,雾啊的不知所踪。
练完瑜伽,在凌晨两点里,苏瑾看着胸前的玉牌,陷入了迷一样的杂团里。
红红?玉牌?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嘴里默念了一会儿,手却铺开A4纸开始写检讨。
人活一世真是生不由己啊。
检讨写完,苏瑾仍无睡意,不知道朱老师怎样,好歹不用担心吴寻了,那乌龟定能活得长长久久。
这个时间点不知道阿坤睡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