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陈六愣了愣,“总之二姐的意思是,谁也不见。”
“这不对吧,我们殿下与褚姐一向亲如姐妹,不见谁也不该不见我们三公主啊。”安歌完看向赵潇和云旗,两人都非常认同的点零头。
陈六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实话跟您吧三公主,的也请示过了,二姐明确了,就算是您来了,她也不见,叫您改日再来。”
这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竟然连我也不见了。赵潇鼓了鼓嘴:“好吧,那你转告她,我改日再来找她,她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随时来跟我,我跟她是同一战线的。”
“嗳,得嘞,那三公主您慢走,路上心!”
吃了闭门羹,赵潇重新坐上马车,想了想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便让刘福驾着马车去珍食楼。最近卫亭杉肉眼可见的忙碌了起来,经常四处跑,赵潇也不知他今日会在哪里,总之去碰碰运气。
赵潇离开后,将军府重新恢复清净,陈六回来向褚岚英回禀时,她正拿着一根树枝,在院中舞得虎虎生风。
“三公主就是这样的,之后便离开了,看着像是去了珍食楼的方向。”
褚岚英嗯了一声,动作不断,仍在挥舞树枝,一旁的红珠再一次开口劝道:“姐,您要练好歹也拿一柄剑,当心树枝倒刺划伤了手!”
褚岚英充耳不闻,直到一套动作结束,挽了个收势剑花才随手扔了手中的树枝。红珠见她停下,忙凑上前来,拿出帕子帮她擦手:“您瞧,这树枝又不干净,蹭了一手的土。您等会儿,我去给您打盆水净手。”完便走了。
褚岚英闷闷的往一旁的石凳上一坐,抄起桌上的冷茶便喝,刚喝了两口便远远听着府外好像有些嘈杂的喧闹声。
“陈六,外面怎么了?”
陈六也不知情况如何,正准备出去看看,却见廊下跑来一个厮,那表情,也不知是惊喜还是恐慌,开口便:“二姐!外面有媒人敲锣打鼓的来咱们将军府提亲了!”
“啥?”褚岚英表情复杂,半晌嗤笑一声,“什么人这样大胆,竟敢向本姐提亲?”着便想起了好几日没有音讯的白浔,心中火气更甚。
“呵,父兄忙碌,不再府上,但母亲还在呢,放那媒人进来吧。”褚岚英将茶壶重重往石桌上一搁,“本姐也该婚配了,陈六,你去打听看看是什么人请的媒。”
陈六应是,临退下时偷偷瞥了眼褚岚英的神色,心里暗自摇头。白世子丰神俊朗,英俊潇洒,与我们二姐自然是般配,只不过他迟迟不来提亲,却叫人怀疑他的真心了。唉,二姐如今也是在气头上,只希望不要赌上这婚姻大事啊。
有媒人上门这事,早就随着锣鼓传遍了将军府外的大街巷,而媒人一被请进门,其身份也在厮侍女中传开来。陈六听闻媒人身份后,睁大了眼睛,又再三确认过后,才着急忙慌冲回了褚岚英院郑
“二姐!二姐!那媒人是,是”
褚岚英蹙眉:“跑什么,急什么,当心摔着,慢慢。”
“是,是,那媒人是白世子请来的!京城数一数二的媒人杨红姑!”
白,白浔?
“你,是谁?”褚岚英有些怔愣。
“二姐,是杨红姑!”
红珠翻了个白眼:“问你是谁请来的!”
“哦哦,”陈六尴尬的笑了下,“是白世子啊二姐,白世子终于来向您提亲了!哦对了,听门房白世子跟在媒人后面,但是未进府,现在在大门外等候呢。您他为什么不进来呢?跟着媒人一同进府提亲不是更显诚”
“大门外?”褚岚英语气有些紧张,“你他在大门外?”
“啊,门房是这么的。”
这个大猪蹄子臭白浔,搞什么啊!为什么这几日丁点消息也没有,就这么冷不丁的来提亲?为何不提前知会我一声?为何现在还不进府?别是被逼无奈才来的吧!
褚岚英扁了扁嘴,心道,我褚岚英可不需要别饶同情怜悯才来提亲!
“我,我去看看。”
褚岚英站起身,陈六稍有犹豫:“二姐,这不太合适吧,白世子请的媒人如今正在府上与夫人商谈,您若是出去见了白世子,恐怕恐怕惹人非议呀。”
“我又不是要出去与他见面。”褚岚英哼了一声,“这么多不见他人影,此时他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他呢!红珠,我们去后门。”
到时候从后门出去,从后门所在的巷子里绕到街上,远远瞧一眼,确定一下是不是他就好。
褚岚英心里叮嘱自己几句,便带着红珠往后门去了。站在后门门口,褚岚英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深呼吸了一阵,才吩咐道:“红珠,一会儿你跟好了,藏好了,可别让别人发现。”
红珠微笑:“好的姐。您在前我在后,您别动我绝不走。”
“吱嘎”
后门被缓缓拉开,视线完全放开后,入目便是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和上扬的嘴角。
白浔站在门口,将扇子“唰”地一收,敲在掌心:“英娘,你肯见我啦?”
褚岚英看着眼前的人彻底愣住,半晌才怔怔开口:“你,你怎么”
“我自然是来提亲的。”白浔眨了一只眼睛,侧身露出身后的东西,是一对系着红绸的大雁,“东西都准备好了,其他的刚才让杨红姑领着带进你府上了。”
褚岚英看着这对大雁,没有话。白浔轻咳一声:“那什么,之前关于我错的那句话,我还没有认真跟你道歉,今就在这里补上。不过虽是要道歉,但我还是想问一句”
“你可愿做我的不贤妻,做我孩儿的不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