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茹嫣面色惨白,赶紧大口吸气。她敢确定,他再晚松一刻就她就要断气了!
“你记住,本王随时都能要你的命!”
章怀王再次经警告一声,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雪茹嫣捂着脖子,半晌都没有缓过来。见章怀王已经离开,雪茹嫣却半天没出房门,红儿好奇的进去,看见她那模样一下就惊慌了。
“雪姑娘,你怎么会这样?”她忙过去,一眼就看见了她脖颈上的淤痕,手指印根根分明,吓得她一声尖叫捂住嘴。
“别叫。”雪茹嫣沙哑而艰难地发出声,压住痛苦,吩咐她说,“不要说出去,去端杯水。”
红儿立即照做,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乖乖巧巧的,只是神色快哭了。
在红儿的照顾下,雪茹嫣渐渐缓了过来。照着铜镜,章怀王的掐痕明显,左看右看,只能吩咐:“那块丝巾来。”
红儿很快拿过丝巾,雪茹嫣对着镜子,摆弄了很久,终于找到合适的方式系在脖子上,将将指痕完完全全盖住。
“告诉妈妈今明两天我不接客,晚上的登台也撤了。”
“嗯,我这就去和妈妈说。”红儿点头离开,屋内,雪茹嫣深吸口气,倒在竹编的藤椅中。
朝堂深似海,王爷上不可避免,又何况当年她身为人臣的父亲?
深受教坊司青厚爱的月凉入了狱,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刑部的监牢。
“这教司坊真比朝堂还势力,当年薛桂儿在曦月歌,谁敢动劳妈妈一下?薛桂儿冒犯三王爷,三王爷也是像一点事也没有,纵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