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辰时,孙毅涵站在床前看着床上摆着的自己七品县令所穿绣着鸂鶒的青袍有些的郁闷。
“这怎么看也都像是明朝的官服啊。”孙毅涵喃喃自语的道。
他倒不是不喜欢这个颜色,只是觉得有些的不现实,明明一切事物都跟前世明朝一样,可是偏偏的他所知道的名人一个都没樱
“大人,大人?该升堂了。”
门外传来李宏的声音,将孙毅涵的思绪给打断了。
“知道了。”孙毅涵回了一句后便开始穿起了官服。
“升堂。”
“威武”
随着堂威响起,孙毅涵坐在了公堂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升堂,多少他这心里还是有些的激动。
公堂两旁的柱子上,镶嵌着一幅楹联:“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大堂左右各有公案和座椅一副,是给书隶和师爷座的,靠左墙上还依次摆放着缉捕人犯的刑具,这也是为了给犯人造成一种心里压力特意摆上去的。
此时整个县衙门外已经是聚集了不少前来凑热闹的老百姓。
坐下后,孙毅涵看了一眼两旁边的衙役,又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书隶,师爷,随后清了清嗓子,这才道。
“带李老三。”
没用多久,就见吴缺压着一个人上得了堂上,这人佝偻着身子,走上堂的时候脑袋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缺将这李老三押当堂上后便退回班去,随后这李老三也是跪倒在地。
“草民李三参见大老爷。”
孙毅涵也没话就那么盯着李老三瞅,瞅了有十多分钟的时间,直把这李老三给看的浑身不自在,低着个脑袋,额头上也是渗出了汗来。
猛然间,孙毅涵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大胆李老三,你可知罪?”
就这一声响,李老三可是吓了一大跳,宋辉的手是被震的直撮牙花子。
李老三吓的这心脏扑通扑通的,好半这才结结巴巴的问道:“大……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孙毅涵冷笑一声,当即问道:“前日子时你在何处?”
李老三听完问话哆哆嗦嗦的回道:“启禀大人,缺时已在家中睡去。”
“哦?可是根据本官调查,前日子时你却不在家中,你该作何解释?”
“大人冤枉,人确实是在家中睡觉啊,不曾出去。”
“好,那本官再来问你,你平日以何为生?”
“南边集市耍猴。”
“这几日你为何没去?”
“猴死了。”
“因何而死?”
“病死的。”
“那你又为何没治?”
“人没钱。”
“那你又为何这几日出入赌坊?而且一带就是一一夜?”
“这…………”
到这李三额头上的汗那可就越发流的多了。
孙毅涵刚才快速问他,就是想让他自乱阵脚,看似无意的问话,最后却也问的李三哑口无言。
见李三无言以对,孙毅涵便又朝着吴缺使了个眼色。
吴缺会意,再次站出,并且手里面还多了一个东西。
“李三,你可认得吴班头手里拿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