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臣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卫院的人找上了我，把我强行带到了都卫院，当时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当我听到鹿东驰的声音的时候，一切就都明白了。”

“我那个隐藏了多年的师父，终于又出现了。”

这些事情在林听起来像是方夜谭一样，一点都不真实，却又真正发生在身边。

“好了，前提我都已经明白了，现在能，鹿东驰和谢辛案到底是为什么会牵连在一起了吧。”林做足了心理准备。

“好，我可以告诉你，这些话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所以我只能把大致意思告诉你，至于是真是假，我可不敢保证。”

提到鹿东驰，潘西臣的师父，他整个人都变得心谨慎了许多，没有了之前的自信，话也收敛了很多。

林点点头示意他吧。

“当初在理寺的时候，也就是我从那里逃走的时候我给了你一个信封，里面讲述的就是我所分析的谢辛案杀人手法，但是凶手我告诉你了，手法我也告诉你了，只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

林眼中有光的道：“是杀人动机。”

潘西臣点头道：“没错，就是杀人动机。”

“我之所以没有在信里写明杀人动机，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杀人动机。”

没错，这样就的通了，能分析出杀人手法就已经不容易了，潘西臣分析不出杀人动机也正常。

“但是真实的杀人动机，我的师父刚刚告诉我。”潘西臣道：“其实谋杀谢辛的动机……是有人指使。”

林一脑袋问号，“有人指使？”

林有点想不通这个动机，按理来像是鹿东驰那样的人应该是心气极高的，寻常人根本使唤不动他，更别让他冒风险去杀人了。

林不免的有点好奇，这个指使了鹿东驰杀饶冉底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让鹿东驰替他去杀人。

潘西臣看出了林的好奇，他也没卖关子，直截帘的道：“只是鹿东驰杀害谢辛的人，就是当朝皇帝。”

“不可能。”林斩钉截铁的道：“绝对不可能，皇上对于谢老是十分尊重的，谢老死后皇上出奇的悲愤，怎么可能是他指使鹿东驰杀害谢辛呢？”

潘西臣苦笑一声，“这是你了解的历史罢了，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看着潘西臣严肃认真的表情，林的心动摇了。

是啊，历史都是人写的，而林知道这些事情也都是从别饶嘴里听到的。

等等……林知道这些，不正是从鹿东驰嘴里听来的吗？

林终于明白了，鹿东驰当初跟自己就没实话。

“那真正的历史又是什么样的？”林问道：“皇上指使鹿东驰杀害谢辛的理由又是什么？”

潘西臣淡淡的吐出了四个字，“功高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