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力胜，不能共存？”

“对！”

艾琳说：“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要另起炉灶？我们联手不行吗？”

弗兰克摇了摇头，说：“集团那帮老古董，对东国整合经济的态势充耳不闻，他们坚持不投资不懂的。但他们从来不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已经变了。恰恰是这些人，在决定着博科维的未来。在这种泥沙俱下的大时代里，他们的看法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艾琳说：“如果我来沟通呢？”

弗兰克说：“他们是你爷爷的心腹，如果你执行你爷爷的既定战略，他们会听你的。如果不是，他们不可能听你的。更何况在这种紧要关头。你如果强行使用你董事局主席的权力，只会适得其反。”

艾琳咬了咬嘴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几分钟后。

她问弗兰克：“如果集团再成立一支基金，专职进行东国企业的产业并购呢？”

“多大规模？”

“从二百亿开始，和之前你这支基金的思路一样，先开路，然后不断整合资金进去，用整合扩大资金规模。另外，我出面，促成与南斯基金、O州几个财团联盟。这样会更稳妥一些。”

弗兰克说：“想法是好。但这二百亿从哪儿出？”

艾琳说：“我还是有这个权限的。”

弗兰克问：“你确定卡布奇会支持吗？他和你爷爷有相互临危托管协议，防止主少国疑。”

艾琳说：“他们基金里的资金有一部分还在东国呢。只不过，说服他可能会难一些。最近咱集团内耗的太厉害，他估计不会让咱们有这么大的动静。要不先试试水也行，你这边投资者都认同进入东国产业的决定吗？”

弗兰克说：“是的。按你的意思。我们要先卖掉一些企业股份后，才有盈余去做这些事。他们想要利润，但希望本金安全。如果可行，我们可以说服这些股东，用这些利润成立一支基金，然后你以集团名义投资。这样，这些卡布奇和老古董那边儿的阻力会小一些。”

艾琳说：“也是。旗下基金自发行为，就算真出现什么闪失，也不能伤筋动骨。如果产生利润，也不妨兼容存在。说到底，利润还是硬道理。这样，你着手筹备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时，弗兰克突然转换了话题，说：“这样做倒是可行，但我有一个附加条件。”

艾琳说：“什么条件？只要是我权限内的，我都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