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卫看着将军自己一个人吃独食,心里还有些不痛快,脸上也有些不情愿,一听到征南将军这句话,脸上立刻乐开了花,把佩刀一扔,也顾不得回房间,在大堂里就宽衣解带开了。
剩下的五六个姑娘似乎被这狂放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个个娇嗔的叫了一声哎呀,赶紧捂上眼,但一个个的手指缝张的老大,手挡在脸上,却能看见那瞪得老大的两颗眼珠子。
“呸呸呸,脏了老娘的眼。”
老鸨伸出手,在眼前扇了扇,扭捏着一脸怨愤的离开了大堂。
见老鸨走了,几个姑娘也不作态了,一个个都放开了手脚,冲上前来,帮着俩个侍卫宽衣解带,不一会楼上楼下同时传出了娇喘的声音。
征南将军吃了巫祭的药,觉得雄风更甚,十个姑娘排着队,轮流伺候着他,到了夜里,大堂的两个侍卫已经累的躺在地上,直不起腰来,楼上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将军好功夫啊。”地上的侍卫打趣道。
“是啊,我要是能和将军一样既能征战沙场,又能征战纱帐,那该有多好啊。”另一个侍卫在地上摆了个大字,闭上眼,想象着自己像征南将军一样,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啊……死人啦。”
楼上传出姑娘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两个侍卫躺在地上,歪过头,相视一眼,心有灵犀的笑着说道:“将军好功夫啊。”
“来人啊,将军死了。”姑娘们又叫了一声,地上的两名侍卫笑容僵住,知道大事不好,立刻爬起身来,捡起地上的刀,也顾不得穿衣裳,连滚带爬的蹿到了楼上,撞开了房门。
九个姑娘瑟缩成一团,靠在墙角,一个个抱着胳膊,吓得大哭,两名侍卫借着烛火,看到征南将军仰面躺在床上,身上还趴着一个姑娘。
侍卫们拿起刀轻轻挑开床上的帷幔,一脸恐惧的看向征南将军的脸。
征南将军七窍流血,眼珠也不见了,血淋淋的窟窿里,只有一团蛆虫在蠕动着,趴在征南将军身上的姑娘,背后的皮肤此起彼伏,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游动着。
两个侍卫被眼前恐怖的一幕吓了一跳,捂着嘴,险些吐出来。
“呃,我好难…难受。”瑟缩在墙角的一个姑娘用力抓着脸,撕下一块脸皮,血淋淋的肌肉里,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蛆虫,正在啃食她的血肉。
两个侍卫吓得腿脚发软,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一股腥臭刺鼻的黄色液体流到地上。
“走,快走。”
一个侍卫拽着另一个人的胳膊,眼里含着泪花,提醒道。
两人泪流满面,互相搀扶着出了房门,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楼下的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聚成一团向楼上张望着,老鸨听到声音也起来了,一边系着衣裳上的扣子,一边嚷嚷着走了过来:“吵什么,吵什么,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你们个个都有男人陪,老娘可还捞不着呢。”
老鸨走上前来,看着互相搀扶,两腿发软,泪流满面的侍卫,上前一步,满脸堆笑的打趣道:“哟,军爷,我们芳花楼的姑娘你可还满意,您看看您看看,竟然累成了这样。”
老鸨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侍卫一脸羡慕。
一个姑娘拉了拉老鸨的衣袖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老鸨一听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楼上冲去。
两个侍卫一把推开上前搀扶的姑娘,就这样赤裸裸的跑到了大街上。
巫祭拄着拐杖向着两个侍卫迎面走来,两个侍卫在军营里见过巫祭,知道她与征南将军关系要好,也顾不得脸皮,两人跌跌撞撞的向巫祭跑去。
老鸨来到楼上,床上的征南将军和姑娘已经被虫子吃成了白骨,蜷缩在一角的姑娘们身上的皮都被挠了下来,血水和撕裂的皮肤散乱了一地,老鸨看着堆在一起挣扎扭曲的鲜红色的肉体,和附着在筋骨血肉上的白色蛆虫,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床上的蛊虫没了血食,互相吞噬着,楼下的姑娘们不敢上去查看,纷纷穿戴好衣裳,跑到老鸨的房间,瓜分了老鸨的钱财,四散而去,不知所踪。
两个侍卫跪倒在巫祭跟前,哭诉着刚才看到的可怕一幕,巫祭拿起拐杖挑起一个侍卫的下巴,脸上露出一个奸佞的笑容,阴冷的说道:“你家将军是我害的。”
听到这话,两名侍卫双眼失神,瘫坐在地,内心一片冰凉,如同死灰。
“这是金蚕蛊,你们可是要好好听我的话啊。”
巫祭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葫芦,放出两条蛊虫,两名侍卫瘫坐在地上,知道逃跑无望,任由蛊虫钻进体内。
两名侍卫挣扎了一会,两眼神色消失,变得麻木空洞,侍卫站起来,跟在巫祭身后,向着军营走去,当天晚上,三千名兵将被巫祭下了蛊毒,变成了她的傀儡,听她指挥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