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阿卿下药的时候倒是没注意到自己做的是不好看的事情。”白马探摸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语气愈发的幽深,“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吃天鹅肉了……嗯?”
栖川心说我可不觉得你家那只是什么白天鹅……无非就是你稀罕她把她当成宝。
“对了你家小美人怎么现在还不来,再过五分钟就要登船了。”栖川幸突然一拍大腿突然想起来到现在他也没见到傅卿。
白马探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把烟一掐就拎起了手边两个行李箱,向着登客舱缓步走去。
急的栖川幸开始跳脚:“不是……我说我弟妹怎么还不来……她变卦了吗!?”
白马探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他一眼,倒是不见得如何急切,心情还蛮不错的悠悠荡荡的开口:
“栖川,你在这里可得好好地活着,还有……是嫂子,不是弟妹。”
眼看他就这么走上登客的阶梯,栖川急的眼泪差点没出来。
他呜呜咽咽的向他摆着手,准备了一肚子感人至深的告别词还没说出口,他就被一个飞奔的白色身影撞得直接扑了地。
啃了一嘴灰的栖川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就看见了闪瞎眼的一幕。
已经登上船的白马探把手伸向还在客船下的傅卿,傅卿一撩裙裾跳起来就捉住了他的手。
栖川从来不知道她能跳的那样高简直像被安了弹簧,长发在半空中划出飘逸的散漫的弧度。
栖川也从来不知道白马探的力气那样大,一手就把傅卿提了上去直接把她凌空抱在了怀里。
傅卿在高大的他的怀里娇小的不像话,她笑的那样开心歪着头直接在他的颈子上印下一吻。
此时云雾尽散,阳光达到极盛,那两个人的周身都像是被镶上了金边,那样般配仿佛璧人。
栖川觉得温热的液体涌出了眼眶,他拼命的向他们摆着手:
“你们这对狗男女……可一定要他妈的回来看我啊!”
渡轮很快消失在远处的海天一线里,栖川幸终于忍不住恸哭失声。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了啊……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了怀里,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嫌弃他:
“你一个大男人不嫌丢人啊?”
但拍着他肩背的手还是那么温柔。
栖川幸抬头看到是羽田结衣之后哭的更厉害了,然后毫无疑问的他的头上又挨了一个爆栗子。
“你他妈的还打我!”
栖川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愿意回想起这件事情,因为那天的他实在哭的太狼狈导致他被洋鬼子登入了报纸还荣升了各大头条热点话题。
但他得知这个消息的一瞬间第一反应居然是白马探他们在国外能不能看到这个消息……
还未离别,就已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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