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周转过头看我。

我点了根烟：“我那家里能不能做涮羊肉？”

老周仔细想了想：“应该是能的，只是没这铜锅。”

“买一个。”我吸了口烟：“让老板把东西打包了，你结完账带着东西回家，完事儿来这儿接我。”

“少，少爷？”老周困惑的看着我。

我站起身，冲着ABC三个大汉笑了一笑：“干活了兄弟们。”

我和三个大汉跟在阿慧和小屁孩儿身后。

距离不远不近。

走了几百米远，小孩儿领着阿慧进了一个小胡同。

我们刚走到小胡同那里，就听到阿慧的半声尖叫。

因为她的声音在一半戛然而止。

我和三个大汉站在小巷口。

看到一个男人在后面勒住阿慧的脖子，捂着她的嘴，另一个男人在地上找绳子，小孩儿正在掏阿慧的兜。

我将烟吐到地上：“真让我生气啊。”

他们闻言看向这里，眼里是惊慌，我扯了一下嘴角：“抓活的。”

身后的三个大汉犹如凶猛的老虎直接冲了过去。

阿慧被扔在地上，两个男人拔腿就跑。

我大腿一跨，上前两步抓着那小屁孩儿的衣领。

他凶狠的瞪着我，拳打脚踢的乱动。

我弯腰将阿慧扶起来，问她有没有事。

阿慧皱着眉摇头，眼里有泪在打转，却迟迟没掉。

我看着那小屁孩儿：“你错了没。”

他像一头小野兽，死死的咬着牙，整个脸气的通红。

“给你阿慧姐姐道歉。”

阿慧脸上一红：“阿，阿姨吧。”

我看她一眼：“阿什么姨，年轻着呢。”

小屁孩儿抿着唇，死死的瞪着我不吭声。

我挑眉，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而这时，三个大汉架着两个弱鸡回来了，把他们摁在地上。

小孩儿被我扇的偏着头，嘴角流血，眼神迷茫。

“知道自己错了吗？”

他恍恍惚惚的看着我。

我朝他笑：“仗着自己年龄小博取同情助纣为虐，知道什么下场吗。”

他一动不动。

我直接将他扔在地上，摔的他瞬间哭了出来。

开玩笑，我一米九的个子，他才五六岁，自然是不轻。

我掏出纸巾递给阿慧。

“你们干了多少件了。”我问。

那两个男人哆哆嗦嗦，其中一个吓得尿裤子：“不，不多，七，七八件。”

我点头：“什么流程。”

“就，就他，他把，把一些女性骗，骗过来，我们，我们抢劫。”

“抢劫？”我笑出声，踢了踢旁边的东西：“绳子，性药，这是干什么的，吃的吗？”

其中一个男人牙齿打颤：“有，有长的，好看的，强，强｜奸……”

阿慧的脸瞬间黑了。

“没人报警？”她问。

“有，有人，我们，我们说不知道，他，他这么小，警察，警察管不了……”

我再次叼了烟，将正在哭的小屁孩儿揪起来，他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朝他笑笑：“我不想和你讲任何道理，但我得让你清楚一件事。”

他的眼神恢复了清明，警惕的瞪着我。

我把他放在地上，对着那两个男人，转身和阿慧说：“你出去。”

阿慧皱眉：“少，少爷。”

“出去。”我厉声。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知道我是要给她报仇，犹豫良久说：“谢谢。”

阿慧出去以后，我打了个哈欠，蹲在小屁孩儿身边。

“把他们两个的手指，一指一指的砍下来。这是抢劫的报应。小弟弟也给他们割了，这是□□的报应。脚筋挑了，这是逃脱罪行的报应。”

我看着旁边瑟瑟发抖的小孩儿，问：“你觉得还有什么我没说的？”

他看魔鬼一样的惧怕我。

我恍然大悟：“做完以后，性药给他们用了。别让他们叫出声，吵的慌。”

三个大汉面无表情的说是。

小屁孩儿看着接下来的酷刑，刚砍掉一根手指，他就瞬间吓得闭上眼，不敢再看。

我拎着他：“睁眼。”

他崩溃的看着我，整个人抖的不像话。

“你是他们的帮凶，甚至，你更可恶。如果你不睁眼看着，我就把你的手指割了，眼挖了，舌头剪了，脚也给你砍了。”

他大声哭喊，说不要。

“那你就安静点看着。”

我像吃人不见血的恶魔，对上他那明亮的眼睛：“如果你以后没办法长成一个正常人，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了。”

良久，他才敢回我一句。

“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