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利?呵,本皇子自然知道她不爽利。”说着扫了一眼地上久久没有开口的沐夕。
四目相对,只见沐夕凉凉的看着他,能不能快点,地上凉……
墨子渊会意,好的。
对着沐景风时,也多了几分压迫,“身子不爽利或许是真,但也绝不至于下不得床。”
话音顿了顿,“本皇子来时,那人分明说了,虽救下你家女儿时她是身受重伤,但经过调理,已然恢复了七七八八,自如行走不在话下,沐将军此时却跟我说她身弱下不得床,怎么,这是要同本皇子摆架子吗!”
“微…微臣不敢……”
听着墨子渊怒中带厉的话,沐景风心尖颤了颤,身子俯得更低,小心翼翼的开口,“不…不知殿下是…是替哪位高人来的,微…微臣的女儿近日并…并无重伤,是否记错了?”
见墨子渊发了怒,厅上众人一个个木头人儿一般的站在原地,一点动静也不敢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了这个杀神不快。
“哼!沐将军现在倒是会装傻了!”
墨子渊似是怒极反笑,眸子冷冷的觑着沐景风,“沐夕,可是你将军府的女儿!”
听墨子渊的话,沐夕眼角抽了抽,可算是说到她了,她都快睡着了……
“什…什么!”
“怎么,沐将军这般神情是本皇子说错了!”
“自…自然不是,”这样说着沐景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远处低着头坐在地上的沐夕,见她自打墨子渊进来后便没再开过口,心下稍定了定,想来是没看过这样的大场面,吓着了,不过她这样倒是合了自己的意。
“只是,末将这女儿已经,已经……”
这样说着,沐景风便神情悲戚的看向不远处的空柩,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他这副样子,但凡有点眼力的人,都会知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