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打算等我死了才开口吧?”沈钰在旁边助攻。她对于已经确定的事就没有任何顾忌,直接把话敞开了。
“……现在未必有用,毕竟这些事你们连个口子都没撕开。知道的越多越是累赘。”路隐昭的目光流盼于他们两人之间,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粟清寒喝了口水,过了一会才接过话:“撕口子随时都可以,现在的情况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你是……反扑?”路隐昭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慢慢领会到了粟清寒的用意。
“这种东西需要想很久吗?既然这是个假新闻,找到事情的真相不就是揭开背后那个人真面目的最好时机嘛?”沈钰一脸嫌弃地打量着路隐昭,觉得他是怎么能跟着沈护混的,“这也是沈护所期望的吧?你和他可是这么多年的兄弟。还有他的死……我们还要替他报仇呢!”
“咳……你这么我想起来当时在沈家销毁那些监控之前,我托洒到了那些影像。车祸怎么看都是蓄谋的,而且当时肇事者本来并没有被判死刑,大约是乔觅误山了自己儿子太伤心了吧,反过来要求把那个人处理掉了。也许……从那个人身边的人入手,能首先把眼下的这件事化解。”提及沈护的死对于路隐昭来简直就像是对着自己的心脏狠狠捅了一刀。他此刻的表情很痛苦。
沈钰听了这话,立刻收起了刚刚那副不屑的表情:“没想到你竟然做到了这样……比当时那个手足无措的我强多了。”
“你过奖了,我也不是时刻都有那样的警惕。只不过那段时间沈护刚刚把他手头搜集来的这些证据也好、传言也好都给了我,告诉我要帮他,做好牵制一枚牵制沈家、保护你的棋子。没想到很快就出了那样的事。”路隐昭捏紧了玻璃杯,像是随时要将它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