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假瞋道:“阿良,你还在幸灾乐祸?”
“好好,不笑了。”
傅衍良收敛起笑意,正经的说:“后天是小谢生日,晚上大家聚在我那里吃饭,你空出时间来,和朋友们见一面。”
晚秋犹豫说:“那么衍舒也会在场,她应该不愿意看到我……”
“什么场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自个心里清楚,是为怀济庆生的场子,又有我在,她总不会公开驳大家面子。再说,这是未来的傅太太应该出现的地方。”
晚秋听到傅太太这三个字,一时间心中生出恍惚的感觉。
次日晚秋化完妆容,一切收拾完毕,现身的人却不是傅衍良。
许翌穿着半休闲半正式的西装,淡雅的颜色更衬托出他这个人温柔的气质,他挺拔的立在门外,微笑着说:“阿良公司的事情没有完,托我来接你一起去。”
晚秋拿起手包跟着许翌走,他调侃道:“跟他在一起,你要做好时时刻刻见不到人的思想准备。”
晚秋微笑说:“这样也有好处,谁说情侣就要整日腻腻歪歪,给彼此留点空间和缝隙,方可距离产生美。”
许翌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
许翌犹豫了一下,又说:“我没有你的通讯方式,于是昨天下午去了画廊想要找你,听衍舒说……你们已经解约。”
“是的,”晚秋坐在汽车后座,爽快的点头承认,但不愿与许翌多说这件事,便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许翌一边开车,一边说:“我有个十一岁的外甥,这几天姐姐说想为他请一位画画老师,我立刻想到你,再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只是劳动你,不知道傅少会不会怪我,你意下如何林老师?”
晚秋笑说:“这对于我来说犹如雪中送炭,我当然愿意!我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姐姐。”
许翌谈起家姐话比平时更多了几句,言谈间都是关怀,说道:“我姐姐活的像个女强人一样,她以前就特别忙,前几年离婚后,更是几乎把精力都投到工作中,不是工作就是照看孩子,好像她身上的活力永远用不完,从小就是这样,我是偷懒的那一个,她永远是用功读书、门门得优的那一个。”
晚秋笑说:“噢?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因为在我心中,许先生已经是一个具有完美形象的人了。”
两人一路交谈,许翌驾车开上郊外的山路,晚秋一直劝说自己怀抱宽怀无谓的态度,可直到快要下车,她又难以避免的想起衍舒,心中再次泛起紧张的情绪。
许翌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肩膀,姿态很礼貌,鼓励说:“走吧,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