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和梁凉对决结束,四少快累傻了,他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是好像最近和许愿都没有特别的事情。
比赛结束后,许愿回到了家,四少说自己还有点事情,要耽误一会儿。
四少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家,看见许愿坐在一张躺椅上,椅子是坐卧两用的,草绿色的椅套。许愿现在穿了件淡黄色的洋装,领口和袖口有着咖啡色的边,坐在那椅子上,说不出来的柔和和飘逸,四少今天有点小激动,目不转睛地瞪着许愿,感叹地说道:“小愿,你是一天比一天美!”
“你回来取笑我”许愿说,悄悄地微笑着。一份羞涩的喜悦染红了她的双颊:“你有礼物送给我?”许愿看到了四少手里有东西,看着四少的表情,许愿猜测一定是一份礼物。
四少的手从背后拿到前面来了,出乎意料地,那手里竟拎着一个小篮子。许愿瞪大了眼睛,惊异地瞧着,不知道四少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着,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因为,云楼竟从那篮子里抱出一只白色长毛的、活生生的、纯种小狗来。那小狗周身纯白,却有一个小黑鼻头和一对滚圆的乌溜溜转着的小黑眼珠,带着几分好奇似的神情,它侧着头四面张望着、却乖乖地伏在四少手上,不叫也不挣扎。那白色的毛长而微卷,松松软软的,看起来像个玩具狗,也像个白色的绒球。许愿惊呼了一声,叫着说:
“你哪儿弄来的?我生平没看过比这个更可爱的东西!”
“我知道你会喜欢你”四少高兴地说,把那只小狗放在许愿的怀里,许愿立即喜悦地抱住了它,那小狗也奇怪,到了许愿怀里之后,竟嗅了嗅许愿的手,伸出小舌头来,舔了舔她,然后就伏在许愿身上,伸长了前面两个爪子,把头放在爪子上,蛮惬意地睡起觉来了。许愿高兴得大呼起来:
“它舔我!它舔我呢!你看!四少!你看它那副小样子!它喜欢我呢!你看!四少,你看呀!”
“他知道你是它的主人。”云楼笑着说。
“我是它的主人!”许愿踹了口气,“你是说,我可以养它吗?我可以要它吗?”
“当然啦!”四少望着许愿那副高兴得不知怎样才好的样子,禁不住也沾染了她的喜悦,“我原是买了来送给你的呀!这样,当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有个伴了,你就有事做了!不会寂寞了,是不是?”
“四少”,许愿紧抱着那只小狗,眼睛却深深地望着四少:“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你什么事情都帮我想到了,你一定会惯坏我的。”许愿闪动的眼睛里有了泪光。
今天许愿的表现让四少很出乎意外,可能是最近经历太多,不那么容易把。
“你快点帮它想一个名字吧,它还没有名字呢。”四少说。
“我帮它想名字吗?”许愿低着头,抚弄着那只小狗,又侧着头,看看窗外,一股深思的神情。那正是黄昏时分,落日的光从窗口透了进来,在许愿的鼻梁上,额前,衣服上和手上镶上了一到金边。她抱着狗,满脸宁静、温柔的表情,坐在那落日余晖之中,像一幅画,像一首诗,像一个梦。
“我叫它铃铛”许愿说。
“为什么”四少很奇怪。
“我好不容易从死神手里拿回了自己的命,回来觉得活着真好,但是觉得不容易,我希望我是铃铛的主人,只要有我在,铃铛一定会好好的,并铃铛本来就是因为有人才有生命,我希望它有我,它会高兴,我也会高兴。”许愿说
四少抬头看看天,好蓝好蓝,虽已是黄昏,确实那么的清晰,有几片云,薄薄的,高高的,轻缓地移动着。夕阳很好,照在人身上有种懒洋洋的感觉。这是春天,不冷不热的季节,花园的花都开了,前几天,四少给许愿买的“满天星”还在窗边。满天星,好美的名字。
四少在许愿旁边的地毯坐了下来,拖了一个靠垫枕着头,许愿伏在躺椅上,从上面望着他。铃铛跑过来,好奇地用肥胖小爪子拨了拨四少的头发。许愿又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好开心。用手抚弄着云楼那满头乱发,许愿说:
“现在多了一个人欺负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