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敲他办公室的门,刚抬起手要敲下去,门就开了。
毫无疑问,保持敲门的动作她,和正准备出门的他,对视上了。
“有事?”何彬川率先打破尴尬。
孙伴夏举着敲门的手,转换成了拨弄头发,不自然地说:“那个、我、我来就是想问问调动的事。”
何彬川一愣,露出一副忘记了的表情,但听她这么一说,又好像记起了,思索一会儿才说:“去A组,跟小陈。”
A组?小陈?小陈?孙伴夏迅速从大脑信息库搜索A组小陈的个人信息,搜着搜着,顿时一惊,那不是陈琛么?她兴奋得忘了形,一把抓住何彬川的手,急切地问:“是不是陈琛?”
何彬川看了眼被她抓得紧紧的手,面无表情地答:“对。”
孙伴夏识趣地拿开手,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好,我明天就去找他报道。”
她变脸的速度快得连何彬川,这两天还恹恹的,一提到A组的小陈像变了一个人。
见何彬川在发愣,孙伴夏递给他一个信封:“这是买裙子的钱。”
何彬川没接:“我说过退不了,也说过如果不喜欢拿去扔掉,所以你没必要给我钱。”
孙伴夏二话没说,越过他,直接放到办公室的桌上:“我不喜欢欠人家的。”放下后,又拘谨地走出来离开了。
看着冷冷她的背影,何彬川眉头微皱,他知道她的变化都是因自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