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京都百姓中沸沸扬扬,群情激奋,从天而降了这数万份的纸张,这纸张上写着的正是今日那村民所说的话,还有,还有……”那人看了一眼周海闭口不说。
“还有什么快说。”
周海疾步走了过去,夺过侍卫手中的传单纸张,那侍卫接着到:“还说二殿下残杀无辜村民,您从旁协助。”
那周海看着这短短数言竟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急急到:“快,快,传下去让那侍卫住手,备马车,我要去东宫。”
东宫。
“司小徒,你怎么看。”卫明风道。
“殿下,属下认为单凭项氏并不能在京中掀起如此波澜,这是蓄谋已久,有人故意为之,朝中有人与项氏勾结。”
“那为何人呢?”
“属下不知,但当朝与您相争的只有三殿下一党,可此次事件三殿下还跟往常一般时常拜访商贾,名士和雅楼等地,并无任何异常。”
“那周海呢?”
“这属下并未留意,周海在朝中向来一直中立,但却也忠心耿耿,不可能帮助项氏行谋逆之事,这次要不是看您清剿项氏,而且这项氏又出现京都这地界,所以他这才急急插了一脚,站在您这一边。”
“哦,所以你认为他是在巴结本王?”
“在京都的地界竟出现项氏,是为周海失职,可您在清剿项氏之后他便急急赶过来全力配合您,并且在京中宣传您的功绩,难道不是吗?”
“那他是如何向百姓解释那日南门外的事件的?”
“他说南门外为项氏余孽聚集之地,而您发现此地,并亲自剿灭余孽。”
“京都是周海的管辖之地,如今他竟说京都南门外是项氏聚集之地,这是周海的失职,他瞒着还来不及怎会向百姓告知,而且若他真投靠于我,此番这样做是助本王在京都扬名,可如今京都百姓民怨沸腾,都说他与本王同谋,你说周海当这京都府尹多年岂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确实是这样,那周海为什么会这样做?”
“这我们便不得而知了,听说前两日清雅阁死了一名叫柳师师的雅妓,而且周海儿子周为鸣到是十分迷恋这柳师师,这柳师师是如何死的呢?”卫明风反问道。
“是相思之病,而且这所思之人便是三殿下。”司小徒答道,“所以殿下认为此事与三殿下有关?”
“二殿下,周大人求见。”门外侍从道。
卫明风看向司小徒:“说曹操曹操就到,带他进来。”
周海急急的进来跪倒在卫明风面前道:“二殿下,救救下官啊。”
“周大人,你有何事?”卫明风正坐在上位,居高临下看着周海。
周海抬手擦擦额间渗出的细汗,颤声道:“近日坊间传闻殿下您可听说。”
卫明风道:“略有听闻。”
看卫明分面色如常并无慌乱,周海心中打鼓不断,脱口道:“殿下,您现在与下官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可得救救下官。”
“何来一条船上之说?”
“殿下您清剿项氏余孽,下官可是从旁协助,您被城中百姓广为赞扬,也是下官尽力而为,殿下您可不要过河拆桥。”
司小徒一旁嗤笑道:“周大人您的脸皮可是比京都城墙还厚,据我所知,是殿下将余孽悉数清理干净你才来的吧,顶多帮忙搬运了下尸体,何来协助之说。再来,殿下可没有让你在京中大为宣传殿下的事迹,是你不对殿下言明私自做的决定,如今殿下成为众矢之的,周大人你的功劳到是不小,你到底跟谁是一条船上的?”
周海听完,他瘫倒在地:“殿下冤枉,我与殿下同心,可并未做有损殿下之事啊。”他看着卫明风不喜不怒,只是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喝茶。
“送周大人。”卫明风道。
“殿下,殿下。”周海跪在地上恳求。
“周大人,请吧,怎么还需要小人帮你不成。”
门外侍从走来报:“殿下,大理寺传唤。”
卫明风放下茶杯,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并对周海说:“既然周大人不走,那就同本王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