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吴勉僵硬的开口道，”怎……怎么称呼？“小结巴回过头，那男子不知何时从栏杆上翻下来，此刻正伸出手，将小结巴从栏杆上接下来。

“陈霖。”男人突然开口道。

“幸会，”吴勉找回了几分淡定，“吴勉。”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小结巴牵着陈霖的手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不作言语。

仔细思索一番，吴勉斟酌的开了口：“烦请您为我解惑。”

“嗯？”

“自从遇见您以来，脑海之中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梦境之中所历之事也清晰可辨，我实在心中困惑。”

陈霖抬起头直视着吴勉，“一切皆为虚幻，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可作如是观。”

“什么？”吴勉疑惑。

“金刚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陈霖回道。

“嗯？”吴勉蹙起了眉头，不解的看着陈霖。

“一生极一时，一生即一世，往复轮回而已。寿命短暂，长生不可求。一些糟粕往事，你又何必在意。”

“那，我是他，还是他是我呢？”

“是你有了你的记忆你才是你，还是你本就是你，只是拥有了这些记忆？”

吴勉没再说话，抬眼看着小结巴和陈霖与自己擦肩而过，陈霖微垂眉，道了句再会。

小结巴倒是像甩脱了什么大麻烦，蹦蹦跳跳的玩着陈霖的手，搓着他指节，勾着他的手指。

两人的身影隐入黑暗之中，吴勉隐隐听到一句小结巴对陈霖的夸赞，

“哎呀，你真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