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眼睛闪过一道光亮,这该死的王权社会,完全是给懒癌晚期患者度身定制的呀!突然有丢丢不太习惯了。
(不习惯是不可能滴,梦寐以求啊!吃饭都有人喂的那种生活,试想哪个不爱~)
“嗯。劳烦了。”颜若盈盈浅笑,苍白的脸色透露一丝忧伤,看呆了床边的两人,连带接下来的动作都忘记了。
“去打点水来,我想擦拭一下。”身上的血渍已经干了,和破裂的衣衫黏在一起,非常不舒服。
女人好听的声音拉回两人神游的思绪,金彩银宝不好意思的点头。
金彩小心翼翼波动衣衫,利用温水将衣衫和粘合的伤口剥离,半结痂的伤口又被撕裂,发出刺痛,额上沁出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落。
银宝在一边端着面盆,紧攥着手,清澈透亮的水染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颜若衣衫全部褪下,雕塑般完美的娇体,被纵横交错的鞭痕破坏,每条鞭痕都清晰可见血红的嫩肉。
“姑娘……您忍着点。”金彩拧了一把汗巾,手颤巍巍去点拭伤口边的污垢。
她年纪虽小,但也是从小在宫内长大,心性早练出来了。见到这幅模样,也只是心怔了一下,随即专心处理伤口。
只有年纪最小的银宝,瞧见这场景红了眼眶,她对这位兰姑娘颇有好感。
她们相处的时间虽然短,但是她能感受到,兰姑娘没有轻视她们。
听闻陛下脾性残暴,还只以为是谣传,没曾想这为事实。光看这伤口,她都觉得背脊发凉。
金彩手脚利索,很快污垢都擦拭干净,伤口也上好了药。
但碍于伤口覆盖面积太广,纱布不好包扎,金彩简单说了下情况,找来轻盈的鹅毛被褥盖在颜若身上。
被褥很轻,压在身上没有重实感,触碰到伤口,也不会传来疼痛的感觉,只有舒服的触感。疼痛过后,有些困倦,眼皮越来越沉。
金彩擦掉她额头的晶莹,拈好被角,点燃熏香,两人轻手轻脚退出房间,留银宝一人守在门外。
金彩心细,处理伤口间发现姑娘唯一一件衣衫已经损坏,准备去内务府先拿几套,其余的再等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