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我的卿卿……
当他得知她要回来时,整个人都懵了,两年了,整整两年了,他终于接到了她的电话,当初找她找的快疯了。
而她只留了一封信给自己,这封信也是支撑着他这些年的重要寄托。
杨步孜归整理好衣服,将刚才偏执表情隐藏好,隐藏在这个皮囊下,这个看似无害毒舌的皮囊。
“卿卿……”飞机已经快停落,杨步孜归拒绝发小邀请,看着屏保的女孩,前去飞机场。
而另一边,符岁也准备去飞机场,来接她的好朋友,据说是快到了。
要怎么评价这位朋友呢?大概是清醒且疯狂吧,也只能这么形容,而符岁从第一眼认识她,就知道她心里不对劲。
她也感觉到了,去听了几节课,自学心理学,结果越学越奇怪,到最后发现了什么,就任由这种奇怪生长。
符岁问她,你不改变吗?
改变什么?她含笑看着一张照片,眼神流露出那种侵略性,不加掩饰地霸占和眷恋。
她摸着照片上的男孩,像对待宝贝一样。
我不需要,符岁子,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她有病,且病得不轻。
符岁和她自己都知道,对于这一点,符岁更认同——
重要是清醒的疯子知道自己是疯子,而不是知道病还不改。
她,就是个疯子。
符岁却和她玩的很好。
因为符岁就曾是个疯子,比她恐怖一万倍。
但,疯子与天才紧在一线之间。
符岁就是这样。
就是靠着转变,活了下来。
而那个冻奚卿。
却是一个清醒的疯子。
为了一个人,不惜停留在此。
“不用我接你吗?”符岁对于她的善变习以为常,经常都这样。
“不用了,”冻奚卿拖着行李从飞机上下来,手中摸着项链,带着宠溺,“我哥来接我。”
“……”果然,又是你哥!
符岁见怪不怪,她知道冻奚卿哥哥是谁,她也是第一个知道他们似兄妹又非兄妹关系的人。
风很大,符岁在风中凌乱。
“我都已经到飞机场了。”符岁觉得要不是好朋友,早就把这人扔到海里去喂鱼。
“那行吧,别被人发现了。”冻奚卿长得青涩,但矮小,像邻居妹妹一样可爱,拉着小包包。
“毕竟我家哥哥——”
“可不喜欢有人发现我。”
“行。”符岁无所谓,“那你读哪里?我帮你安排一下,按你哥的性格,肯定会给你安排一个家庭老师。”
“就读你那吧。”冻奚卿思索会,还是跟符岁同一个学校,毕竟方便。
“嗯。”符岁挂了手机,在原地等着冻奚卿。
冻奚卿下到飞机,便见杨步孜归站在那等自己,一过来就被自家哥哥抱住,也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很香很香……
是自己喜欢的香味。
符岁跟她打了声招呼就离开,冻奚卿也转去点头,这动作被杨步孜归看见了。
“卿卿……你在看哪里?”杨步孜归抱紧冻奚卿,带着温和。
“没有的,哥哥。”冻奚卿双手抱着杨步孜,在脖颈处蹭了蹭,还带着怀念,也显得乖巧怜惜。
随后快速捧起杨步孜归的脸,然后吧唧一口,再埋回脖颈,像一个团子一样。
杨步孜归先是一愣,摸到冻奚卿亲的脸颊,发出低沉带有磁性的笑声。
“嗯,那卿卿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