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忠青一再强调个人的纪律问题。武教头以后不能再这样独自一人在外喝酒,阮娉也不得不通知大家就独自一人胡乱跑动。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吗?”阮娉问。
“但你不是一个人了,我们三个是一个团队,要有团队纪律。万一有人被抓,也会连累其他人。做事情要有规矩,不能这样任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说话间,几人就到了铺子里。他俩人将门关了,阮娉独自来到石桌上倒茶水喝。
“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你来今天的收获得给我分享分享了吧!”忠青和武教头俩人也来到桌前。
“韩大将军还活着,只是被关在天牢?”武教头也端了茶杯喝。
“果真如此?”忠青瞪大了眼睛问道。
武教头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
“真是太好了。看来你们今天出门的收获还不少嘛!还有什么消息,都来说说。”
“没了,知道了韩将军的消息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武教头说。
忠青看阮娉双手扶着下巴,呆呆地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便凑过去问道。
“阮娉姑娘,今天是不是丢了魂了?”
“说什么呢?”阮娉说道。
“那你一会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不是丢了魂,那还有什么原因呢?”
“我在想,那院子里究竟是住的什么样的人物?”阮娉说。
“你不是都在人家院里吃过饭了吗?”忠青道。
“吃过饭,我也不知道人家的家底呀。还有,你们知道这个院子以前住着谁吗?”阮娉凑到俩人中间问道。
“不知道,肯定是非富即贵的。”
“这是纪将军家的院子,景宏王爷府。”阮娉一字一句地给他俩说了。
“原来这就是纪将军的家啊,真的是非富即贵。那么,意思是你之前就在这院子里来过?”
“倒是住过几日。”阮娉说。
“唉,人生在世,就是这般。谁知道哪天就一败涂地,谁知道明日就辉煌腾达啊。”武教头一时感叹起来。
“咱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如何去营救韩将军?”忠青问。
“这比登天都难啊!”阮娉道。
“以目前的情况看,咱还没有一丝的头绪,确实不易。”武教头也发起愁来。
“那好吧,明天开始咱还是去打探消息。今日的收货颇丰,是个好的开头。继续努力,只有把握更多的线索,我们的胜算就多一分。”
忠青说罢,几人就各自回了房间去了。
阮娉的房间在后院东面的一间屋子。这曾也是主人家女儿的住处。自打出嫁后就一直空着。阮娉也没有添置什么东西,简单地打扫过后就住了进来。
躺在床上的阮娉毫无睡意,她开始想起黄奕,又想到了韩宇泰和纪亮。又想到了狼牙寨的每一个人。想到大嫂时,她就记起那个香囊来,便去包袱里寻了那个香囊过来。
手中的香囊做工精美,而且一刻不断地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她捏了捏其中的东西,就觉得里面有个坚硬的钥匙形状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