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白湛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头侧向一边，似乎不是很想搭理安小小，“保密？你俩都这样了还怕我告密不成？”

安小小似乎并不慌张，面色平静地向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白湛“噗嗤”一声，语气尖锐带刺：“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安小小你长点脑子吧，我已经不是随随便便两根烤肠可以解决问题的人了。”

“那就三根？”安小小伸出三根手指，小气如她，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以前安小小拜托白湛保密的时候，白湛都会趁机要挟她，让她掏钱给自己买烤肠。久而久之似乎都成了一种习惯，当安小小有什么事需要被保密的时候，甚至不用多说，直接上烤肠贿赂就完事。

“不是，”白湛反倒是笑了，一下一下戳着安小小的额头，“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收买了。”

“那要怎么收买你？”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她的暴躁老妈知道了。如果被她的暴躁老妈发现她在偷偷谈恋爱……噫！

安小小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凉意直冲天灵盖。

白湛瞧着安小小一脸认真的样子，再次沉默下去，盯着她的目光格外复杂，似乎是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一样。

“你懂我吗？”许久，他嘲讽地笑，微微歪头表情痞气，“我俩认识那么多年了，你懂我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安小小觉得空气都凝固了，气氛严肃地让人有些不自在。

尤其是白湛，她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平日里的白湛虽然坏了点欺负她欺负得狠了点，但是他今日格外反常。

毕竟这家伙从来就是不擅长说话带刺的性格，今日却字字戳心。

“没什么，”白湛愣愣地盯着月亮弯弯的一角，下一句话立刻恢复了平日的无赖，“看你俩秀恩爱，我太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