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动了动,眉心不由颦了颦。布料着实有些粗糙,娇贵的手腕磨地有些不舒服。
嘛...原本只是想和他们玩玩,现在心情开始不爽朗了。
宁一然扯了扯嘴角,冷眼看着面前一片漆黑中,依稀出现的两团人影。
“知道我是谁吗?”黑暗中其中一人发声。
“嗤...”
她只觉得可笑:“就像乌龟一样龟缩在自己躯壳里的人,就连头也不探出来,就问知不知道你是谁?”
的确好笑,于是宁一然也的确笑了。
眼睛弯弯地像两弧月牙,恶劣大胆到可怕。
对面的人:“……”
沉默了一会儿,吩咐旁边的手下把灯打开。
“你还真是不怕死。”
“不,”宁一然嘚瑟地抖了抖腿,“只是相信你没那个本事,更没那个胆。”
话音一落,灯光骤亮。
看着目前出现那一张人脸,宁一然眨眨眼睛,感觉自己的间歇性脸盲症,好像又犯了。
“你是谁呀?”
她无辜地开口问,关键是自己这辈子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谁记得他是哪一个。
安礼殊:“……”
“也对,宁小姐贵人多忘事,自然不会记得在下。”
宁一然歪了歪脑袋,认真地打量他开口。
“如果真要说,其实我还是记得的。我认识一个长得像花花公子一样的gay,叫安礼赫的,和你长得有点像。”
安礼殊:“……”
所以他已经失败到,需要依靠别人来让她认识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