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苏敏此话一出,旁边那侍奉的嬷嬷就厉喝出声,“苏小姐,你此举不大妥当吧!”
而剪秋县主则是端正的坐在另一边,见着那苏敏脸色变幻了稍许,这才低声喊了句嬷嬷。
“嬷嬷,去本县主房间里面把我那檀香盒子拿出来。”
“县主你这是……,”那嬷嬷脸色煞白,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阻拦道,“县主,万万不可啊!”
房间里一片寂静,剪秋只安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
那嬷嬷沉默良久,最后还是让了步,她深深福了福身子。
“……,老奴知晓了。”
等到那嬷嬷走后,剪秋这才讶异的看着周旁的两个人,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剪秋轻轻笑出了声,“倒是和苏姑娘没有什么干系,我是叫嬷嬷去拿去年的陈茶。”
“云月毫茶新出的还没有炒制出来,就姑且只能够让二位拿些陈茶将就将就了。”听见剪秋这般说着,许郃心里面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须知道这云月毫茶,他先前在当地的士绅那里做教书先生的时候,他有幸喝过一次。
还是那士绅托在京城做官的好友才堪堪得了二两。
而见着那县主言语里不以为意的态度,想来这云月毫茶对于她向来不是什么稀罕物。
想到这里,许郃心头跃动着的火苗,却是越发的急切了。
他不着痕迹的隐晦的瞥了一眼旁边冷着脸的苏敏,眼神里面满是嫌弃,尚书家的女儿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