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太阳暖的像个火球一样挂在天上,按理说,我应该特别注意防晒才是,可偏偏村民们都头朝黄土面朝天在地里忙着,我若撑把伞罩在头上,肯定又能引来一波差评。
本来我的名声在村里不怎么好,我的脸也早已不如来之前的白皙,身材被余让养的已开始有走形的倾向,无一完美,真是伤情。
有一个社会现象是,越是在你狼狈的时候越是容易见到你最不想见的人,缘份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自从和余让好上后,我从学校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先看看余让在家干嘛?这么久以来,只要他在家里无非就是两种情况:用笔记本电脑办公;给我和蕊蕊做好吃的。
但今天比较特殊,我连他家门口都没进去,便碰上刚巧把车停在他家门口的晏溪。
她的穿着依然时尚感,很有现代女性成熟知性的味道,乍一看,眼前一亮,仔细看,仅仅是为了修饰而修饰,外表光鲜亮丽,双眼无神,缺乏色彩。
“程老师?”她笑了一下,眼睛从上到下将我快速打量一番,从容走到门口,侧身摊手,让我进门:“请进吧。”
我诧异了下,她难道不应该是客人吗?怎么做出一副主人的姿态。
我还未说什么,只才眨了眼的功夫,蕊蕊已扑到晏溪怀里喊妈妈了。
蕊蕊和宴溪没有疏离感,把晏溪感动的双眸含泪,紧紧拥着女儿说一些“妈妈回来了,妈妈对不起沁沁,以后会多陪伴沁沁的……”
本来母女相见应该是一场温馨的场景,但宴溪这哭哭啼啼反省加忏悔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烦,我转身,朝自己家走,不巧成语跑过来了,刚好撞到晏溪腿上。
宴溪被吓的大叫,本能反应拿脚踹成语,成语吃痛,惊骇瞪大了眼,绒毛乍起,又有些忌惮的后退,被我一叫,才转身跑到我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