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人驱车来到一家古香古色的餐厅，宋嫦曦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进了小包厢，感觉像来到了古代的饭店，还是高级的那种。

“弟妹，想吃什么随便点，不用跟哥客气。”秦力扬很豪气，但是宋嫦曦觉得有必要更正她的称呼。

“秦……”刚开口，宋嫦曦就突然词穷了，斟酌着该怎么称呼秦力扬。

“叫我秦大哥就好。”秦力扬像是看透宋嫦曦的窘迫。

“秦大哥，你叫我嫦曦就好了。”弟妹就别再叫了。

“我能跟苏闻岩一样叫你吗？不能的，弟妹。况且就凭你这句秦大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她不是你家的。”苏闻岩靠着椅背懒懒的说。

“是是是，不是我家的，是你家的，你家的。”秦力扬嫌弃地说。

“我也不是你家的。”宋嫦曦一边低头看菜单一边低声说道。

苏闻岩听完，靠近宋嫦曦，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不是我家的，是我的。”

宋嫦曦从耳朵到脸颊一片羞红，苏闻岩撩她越来越不看场合了。

“咳咳咳，公共场合禁止撒狗粮。”

苏闻岩才懒得理他，叫了服务员进来，点了六道最贵的菜，一道最贵的饭后甜品，一壶最贵的茶，末了还问秦力扬要不要来一瓶82年的红酒。秦力扬算是知道了，他就是来打击报复的。小人，阴险的小人。

宋嫦曦并不知道苏闻岩叫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些东西多少钱，因为餐牌上没标价。

这一个上午有点像在做梦，自己在苏闻岩的办公室跟他待了一上午，正确地说，是睡了一上午，宋嫦曦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能睡。

“弟妹，刚来公司习不习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啊。”秦力扬很友好。

苏闻岩笑着看宋嫦曦。

“……”宋嫦曦睡了一上午，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问题嘛，还真有一个。

“我听刚入职的师姐说，新人都有前辈亲自带的。那我也有吗？”

“有啊，不就是他苏闻岩嘛，你没告诉弟妹吗？”秦力扬说完奇怪地看着苏闻岩，这一整个上午都在干嘛？

宋嫦曦也看着苏闻岩，有点震惊。实习员工跟公司老大，这安排会不会有点……高攀？

“老大？”宋嫦曦试探地问。

“你才是老大。”苏闻岩坏坏地笑。

“……”出公司的时候，宋嫦曦明明听到很多员工都叫他“老大”的。

秦力扬看看宋嫦曦，再看看苏闻岩，这是要在吃饭场合决定公司第一把手是谁吗？！

苏闻岩像是知道宋嫦曦在想什么，于是说道：“你不用跟他们一样。你可以继续叫我师兄，或者……苏闻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