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不好意思的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日谷主提醒奴才小海子一事,关于医者被禁足的事奴才已经查明,小海子他确实也是受人胁迫,所以奴才前来向谷主求个情,谷主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原谅则个?”
风若离好笑的开口道:“哦?查明了就去告诉陛下,找本谷主作甚?本谷主可做不了这个主。”
安公公有些尴尬,这事本就是海公公做的不对,可他为了自己的义子还是开口道:“事关三位医者,谷主定不能袖手旁观,奴才只是想求谷主,陛下降罪于小海子时,还请谷主帮忙,莫要要了他的性命。”
风若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对安公公说:“既然安公公都这么说了,那本谷主也不好拒绝,只是安公公,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你要懂,本谷主看在你的份上可以为他求情,可若是皇上不放过他,那本谷主就没法子了。若是皇上承了本谷主的情放过了他,他胆敢再有下次的话,本谷主会让他知道得罪鬼王谷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安公公听出了风若离话里浓浓的威胁之意,心里暗骂着海公公不成器,面上却还是对风若离陪笑不已道:“是是是,谷主说的在理,奴才省得了,还请谷主放心,小海子若是逃过这一劫,奴才拿性命担保,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风若离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从他身边走过推开门进了皇帝寝宫,皇帝正坐在凳子上等她进去为他把脉。
风若离进去坐在皇帝对面,伸出三指刚搭上皇帝的脉搏就听皇帝说:“那医者的事你既已经知晓了?就没有什么要跟朕说的吗?”
风若离对着皇帝一笑说:“关于他们背后之人,想必皇伯伯心中有数不是吗?那离儿说再多也无益,离儿最要紧的任务就是拖延皇伯伯毒发的时日,其他的皇伯伯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的,不是吗?”
皇帝哈哈大笑说:“哈哈哈!离儿说的对,朕不会坐视不理的,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风若离把好了脉收回手道:“皇伯伯,有些人并不是毫无悔过之心,不如先放他们一马?以观后效?”
皇帝摆了摆手道:“离儿想为谁求情朕心中有数,只是离儿可知放虎归山会造出怎样的后果?此事朕自会派人去查,离儿不必操心了。”
风若离端起手边的茶杯,掀开差盖说:“皇伯伯说的是,如此看来倒是离儿多此一举了。”风若离说完喝了口茶。
皇帝手边并没有茶,因为他如今还在服药,而茶是解药性的,所以安公公就为他准备了水。
“朕听闻离儿今日带了你的义妹回宫,何时带过来给朕瞧瞧?”
风若离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轻抚着杯子边缘道:“皇伯伯消息灵敏,只不过瞧瞧就不必了,离儿这义妹也算得上是皇上的熟人。”
皇帝细想了想不肯定的说道:“可是月儿?”
风若离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月儿,只是她现在不叫月儿,而是风若雪。”
皇帝宠溺的笑着微微摇了摇头道:“你啊你,你对她倒是好的紧,只是你把她带在自己身边,倒也不怕你的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