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夜还不知自己闯了祸,在豫城茶馆里悠哉悠哉吃起了茶听人说书。
这茶馆也有意思,几幅竹质的屏风隔成两边,一边说书,另外一边则是一位姑娘唱戏。靳若夜刚才听别人议论了几句,这姑娘也算是豫城名人,戏唱的好,身段也顺溜。
可惜靳若夜在凤阳城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并不感兴趣,便坐到这边来。
他正吃着花生米,心里盘算着夏侯逸清大概快要给他回信的时候。另外一边传来一阵骚动,他凑热闹走到屏风边,就看到那唱戏的姑娘站在台下,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着腰肢。
她挣扎了一下,“这位公子,可否放开小女子?”
那男人手上力道一点不松,说,“可是你自己进到我怀里的。”
她刚才下台的时候不小心踩空,意外摔到他怀里的,没曾想这位看着道貌岸然的公子竟是个登徒子。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她不回答。
“你不说我可不松开。”他继续说。
姑娘无法,不甘不愿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连云裳。”
“云裳。”他轻声复读。
云裳却急了,“公子是不是放开我了?”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纵云裳以唱戏为生,却也还未曾与一个男子这样亲密接触过,还是以这样略为羞辱的方式。
屏风后的靳若夜原本想回座,走到半道懊恼的用扇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碎碎念道,“唉,谁让我是君子呢!”说着走回到屏风前,大声说,“这位公子,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可不太好吧。”
那“登徒子”闻言转过头来,这一四目相接,两个人都傻了。
“靳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