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退下。”身边的几个丫鬟和家丁退了出去。
华修轻轻关上了门,“知府大人,我遇见太子啦,今日他来到柳州,被我遇见,让家丁一路跟踪到了柳州驿道,往驿道北面的森林去了。”
“嗯?什么?你怎么知道那人是太子?你认识?”
“下官以前曾当过太子府上的账房先生……”
“哦?那你真是命不该绝,早离开了太子府,你这消息属实吗?如属实报告皇上加官进爵少不了你我,如不属实,皇上怪罪下来,你我的官职都不保。”
“大人只管禀告上去就是了,只说看到个一模一样的人,皇上又能怎么怪罪下来。”
“好吧,要不是你我往日交情深厚,你送了这么多礼,这事说了本官也不会理会,全当打趣,这太子失踪五年了,竟被你找到……”
华修沉吟了一会儿,“不如知府大人现在就调配兵马把那山林围得水泄不通,把那太子活捉了,以免夜长梦多,皇上找了太子这么多年也没找着,这次找到了,你我都能加官分赏。”
“这倒是个好机会,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帮皇上拔出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知府点了下头,“来人,传陈都头来见。”
家丁不一会领来了一个武官,知府对他道:“出动全部兵马,给我把柳州以北的山林全部封锁了,不许任何人进出,挨家挨户查……”他又蹙眉对华修道:“这太子长什么样?本官没见过。”
华修道:“哦,白白净净的一个文弱书生。”
“如有青年男子一律押送回大牢,听候发落。”
“是!”那都头领命退下,出动了几万兵马,向北面的山林急速前行。
华修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道:这下好了,回去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知府看了看华修,原本就是水白的脸,现在被汗水浸湿得更白了,“你也不是好东西,在他府上当过账房先生,还要抓他去封功行赏。”
华修淡淡道:“怎么这么说?大人和在下都食朝廷俸禄,做臣子的,这是替皇上分忧。”
知府瞧了瞧华修,冷冷道:“是吗?华大人您觉得皇上怎么样?”
“皇上的事哪轮得到我们谈论,本知县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哪敢妄议朝政。今日之事劳烦大人了,本官告退。”他向知府作揖行礼后,就出了府宅,上了马车回华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