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母妃。”越致睿拿起颗葡萄放进嘴里,脸上严肃的神色一扫而光,道,“不过说起来也是挺惊心动魄的。母妃呢,这两天可发生什么事情了?”
“唉,后宫之中永远都不会没有事,可不过是些千篇一律的事,,无非是这个耍些小心思、那个使些小伎俩的,你那边才是大事,本宫惦念着,也懒得理会她们了。”瑾妃道,“如今你平安归来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太子那边呢?”越致睿道,“可有什么动静。”
瑾妃得意地一笑,道:“有些风言风语,太子那边有点麻烦事。”
“哦?”越致睿很感兴趣地道,“太子宫中又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依樱服侍不力,还顶撞玉妃,玉妃气得要将她杖毙,就起了争执,把太子都惊动了。结果太子到场后居然护着依樱,直接把人带走了。”
越致睿愕然,道:“竟然有这种事。那依樱是什么人?”
瑾妃道:“是玉妃的贴身丫鬟,跟着她从端府过来的。唉,这种妃妾争风吃醋之事频发,太子自己肯定也觉得不光彩。”
越致睿一愣,道:“争风吃醋?”
“是啊,都传太子和依樱之间只怕早已有什么了,不然怎连玉妃都奈何不了她。”
越致睿思索一番,道:“那这件事情,母妃怎么想?”
“景仁宫人嘴都很紧,想来是太子特意嘱咐过了,只有些风言风语,你父皇尚且不曾听闻,本宫知道的亦不真切。”瑾妃见儿子竟然对此事颇为重视的样子,不由深思一番道,“难道睿儿觉得此事可利用。要不,本宫设法让你父皇知道?可你如今已抓到了赵王的人,这点小事实在于大局无碍。”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越致睿道,“儿臣只是觉得太子的转变未免大了些。”
瑾妃笑道:“说起来如今太子身边只有玉妃一人,且无法侍寝。那个依樱,本宫有些印象,至少比端子玉脑子灵光些,又日日在玉妃跟前如实,要说她借这便利得了太子的注意,并不奇怪。”
“母妃所言有理,可早先太子为了寻一女子,迟迟不婚,长期以来身边只有几名地位低下的妾仆侍寝,就连端府的两位郡主,实际也皆非他愿。怎得如今,忽然为了玉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如此动心?”
瑾妃仔细想了想,道:“睿儿你的意思是,此事另有内情?”
“儿臣不知。只觉得经此一事,端子玉主仆必定离心,只怕假孕一事早晚有一天会露馅,说不定连母妃这边也会被牵扯进去。”
瑾妃恍然,有些后怕地道:“不错,多亏睿儿你心细。不错,若我们大事已成,自然不必害怕什么,可若是之前就……,太子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这种关键时刻,我们小心一点总不为过。”
越致睿道:“母妃打算怎么做?”
“此事若真出了纰漏,皇上那边,本宫并不担心。可若是太后……,”瑾妃叹道,“本宫得想办法拿个章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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