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此刻一门心思在钻研这种后世的足球竞技规则,开口打断了秦星浩的胡吃海喝,“贤侄,这地上为何一定要铺上草皮?”
秦星浩闻言给自己添了杯琼浆,将食物顺下说道:“太尉,这球场跑来跑去的身体消耗能量过多,万一力不从心有个闪失跌倒,你说是磕在地上还是草上哪个更疼?若是官家龙体受伤.....”说到这里便给了高俅一个眼神自己体会了。
高俅恍然,“哦,原来是这样,贤侄果然考虑周全。”
高俅心不在焉的招呼秦星浩吃酒,心思却飞到皇宫大内,急于将此蹴鞠之道报于宋徽宗,好重得圣恩,见天色尚早,便暂且压下。
“贤侄啊,家中几口人啊?”
“贤侄啊,啥时候要个孩子?”
“贤侄啊,......?”
高衙内急了,看老爹这亲热样子,若不是这秀才姓秦,而姓高的话没准他还将其收为义子呢,忙开口打断:“爹,让人好好吃口饭行不,你看秦秀才都吃急眼了!”
差不多了,秦星浩知高俅对自己有所依托,也就不再矜持,虽这厮人品可恶,但也有可取之处。
那就是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如苏大学士后人被蔡京当做元佑党人打击,高俅曾念苏东坡提携恩德,对其家眷多有照护,才让苏氏子弟不至于太过狼狈。
将丝绢拿来净拭手口,才唱喏谢道:“多谢太尉盛情,乡野出身,初次坐得高堂厅宴,令太尉见笑!”
“爽直!我这里有些官家赐下的龙团凤饼,已给你备了一饼,等下你拿回去尝尝。”
秦星浩惊道:“空花落尽酒倾缸,日上山融雪涨江。红焙浅瓯新火活,龙团小碾斗晴窗。苏大学士《记龙团所述的龙团凤饼?!”
高俅听闻他提到苏东坡的诗有些感慨,“难得你居然还记得苏相公这首茶作,正是!唉,官家现在喜喝龙团胜雪,这茶偶尔品之,便在欢喜之际赏赐给近臣。”
秦星浩心道,乖乖,赚大了,传说中的龙团凤饼这等古代制茶史上第一个巅峰之作就砸向自己了?
可听高俅这意思,宋徽宗竟然还喝腻歪了?
“爹——”高衙内满脸肉痛之色嚎道:“我可是问你要了十多次,连个茶毛都没碰到过啊!”
“闭嘴!一天天的竟给老夫出难题,给你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吗?”
高衙内见父亲震怒,骇的一个激灵,也不敢出声,委屈的看着秦星浩。
却听得匆忙的脚步声传来,三人看去,却是老都管贵安疾步走来道:“太尉,府前有个叫张三的着急唤寻秦小官人回去,说有要事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