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看见王聪义自然是高兴不已,吃过饭就抱着唱起了曾经对张文唱过的童谣。
王军因昆明有个合同赶着出发。
合同一签马上又赶了过来,来去匆匆。
田美凤道:“你怕路上饭都没有吃一口哟,以前来回近半月,这次十一天就好了。”
王军道:“早在电话中已说的差不多了,都是爽快之人,三下五除二就结束战斗了。而且急着回来,是为了给罗娟捧场。”话一出口,觉得确实“急了”,语词没有过滤一下。
“风尘仆仆的就是为了给她捧场?”田美凤有些不高兴,“捧什么?她比我和儿子还重要?”
“你说些什么哟,这哪是哪呀?”王军委屈道:“我这一回来不是马上来看你母子了吗?吔,老大,你说两句公道话呀。”
夏碧希笑道:“美凤,你这吃的是什么飞醋,发什么牢骚?”
田美凤道:“女人变坏有钱,男人有钱了会变坏……。”
王军道:“老大也有钱,变坏没有?”
田美凤瞪了他一眼,“少插嘴。老大你说说,他这么远连夜赶回来,这样开车多危险,可他着急的却是为了捧什么场,叫人怎么想?”
夏碧希道:“慢慢回来还怎么捧场,明天罗娟就开始报名了,跟着就要比赛。她比我们小八九岁,认识就是缘,我们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应当关心关心,你这想的太离谱了。省省气。还有,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田美凤睁大了眼睛,“有男朋友了,多大点呀?”
“这叫有志不在年高。”王军道:“你听希哥说了吧,她唱歌真的很好听,如果今后岀名了,希哥舞厅也会大红大紫。”
樱子把茶端了过来,道:“昨晚我看电视上说了,后天连续三天海选选出五十名,由省里面专业人士做评委筛选十名,然后再赛一场选岀三名,各方综合比较后在这三名中决定一名负责包装和唱片公司签合约。”
张母见王聪义睡了,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薄被后走出来,不屑一顾地道:“我们年轻时的歌舞完全是红色,而且几乎都是义演,你看现在,台上扭呀唱的就大把大把进钱,还尽是爱得死爱得心碎了都要爱,乱七八糟。”
田美凤哈哈笑道:“也别说,我感觉我都跟不上时代了,那次我去书店说买几本诗词念给聪义听,看见好些什么穿越啊玄学啊这些书,翻看一看,尽是脱离现实的,都活在缥缈纪元中一样,不食人间烟火,无厘头的心痛。词藻再美文笔再流畅有什么用,比二十年前的‘浮夸风’还历害,今后可能脑残一些东西也有人写也有人看,没办法,伟人改变世界,我们凡夫俗子只有拚命在时代洪流中挣扎。”
王军道:“好了好了,不要无病呻呤,各扫门前三尺雪。今后可不准再对我疑神疑鬼,学一下樱姐,从不在希哥面前指手划足,阴阳怪气的。”
樱子笑而不答。
田美凤道:“你能和希哥比?如果当初我和丽姐不施计,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没在一起呢。”
樱子这下坐不住了,开始动用“武力镇压”。这就讨厌了。
王军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夏碧希吐着烟圈,道:“好了好了,如果没有其它事,明天开始我们去给罗娟扎场子,也希望我的舞厅能出一个大明星。”
王军点头道:“对,希望我的亲朋好友都快乐,都心想事成。另外,为了扩展业务,这几天我也在和股东们商议,准备把‘煤运牌子’换了。”
田美凤一呆,顺风顺水怎么会有此一出?
“改成贸易公司’′,王军踌躇满志,一只手比划着“光做煤炭太单一了,而且大江南北的跑,我也认识了做其它生意的,都有南来北往的运输,我们干脆把公司升级。”
樱子翘着拇指,“历害,到时我和你夏哥参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