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碧希道:“不行不行,要回去。”
田美凤道:“我已给丽姐说了,她不会担心了。主要是明天一大清早我请了人来看你和孩子的八字,你是老大,怎么着也得收了这个干儿子。”
王军一旁附和,“对对对,儿子今后叫你干爹。”
夏碧希自然想着高兴,“也好,今晚就不回去了,只是酒中午够多了,现还有些晕荡……。”
田美凤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我不是不知道你的酒量,我一个女人也已经干了,你老大看着办。”
夏碧希还能说什么?
几人又开始一边谈笑一边七嘴八舌地给孩子想了几十个名字,又一边畅饮起来。樱子也架不住田美凤的劝。
三瓶白酒见底,五个人都已尽兴,夏碧希和王军中午已经喝得不少,这下完全醉了。
王军叫道:“喝、又来,高、高兴。”端着空酒杯晃了几晃伏在桌上就再也没有动静。
夏碧希坐在那里也摇摇晃晃的,不是樱子扶住也瘫倒了,他双手搓着脸脥,感觉头要爆裂了一般。
“你怎么样?”樱子问,她自己也有了醉意。
田美凤问小伙子“你开车行不,要不要我叫个人来?”
小伙子摇一摇手,回答还能坚持。
田美凤就叮嘱他慢点,然后明天早一些送过来。
来到田美凤预订的酒店,服务员见三人这种状况,马上去把房门给打开。两间房面对面。小伙子好歹把人送到,路上吹了风,这时再也支撑不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钻进那单间,四面八仰躺在床上就睡了。这个时候讲不了什么礼数不礼数。
樱子把夏碧希扶进另一间,把他放在床上,然后帮着脱鞋卸衣,看着那雄壮的身上疤痕块块,她不觉呆了,只想流泪。
哇的一声,夏碧希翻身呕吐,正吐在樱子身上,随即在床上滚来翻去,十分难受。
正在这时,朱丽给樱子来了电话。
“他完全醉了,还吐了我一身,怎么办呀丽姐?”
朱丽笑道:“他要收干儿子了,肯定要喝透。车上不是有我睡衣和香水嘛,你用吧,我另外买就是,还有,那口袋里有包药粉,是醒酒的,冲给他喝吧。”
她忙到车上拿了口袋,顺便提了壶开水,她把药粉冲了满满一杯,心想自己也有些醉,就先喝了几口,然后扶起夏碧希喝完。
夏碧希打了个酒嗝,问“你怎么样?”
“还行吧”,她放下杯子,道:“你先休息吧。“
她进浴室洗完澡,在身上洒了香水,忽然感觉身上烧乎乎地发烫,镜子中一个身着粉红色的美人双颊绯红,情乱意迷,不可方物。
“朱丽……”,夏碧希迷迷糊糊叫道:“樱子……。”已经语无伦次。
她连忙走出来,摸着他额头,问:“你怎么了?有、有什么事吗?”
夏碧希鼻孔里茉莉花味一阵阵直灌,不由得热血荡漾,望着那一袭粉红色睡衣里妙曼的躯体,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一样。
他低低地叫着,把樱子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他清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望着旁边的樱子,他脑袋嗡的一声像要爆炸一般。樱子正半梦半醒,干脆闭上眼睛,看他怎样。
夏碧希道:“樱子。樱子。”
樱子睁开眼,坐起来,一边理着睡衣一边道:“什么事?你不需要交待什么,……”
夏碧希叹了口气,问:“你到底爱我什么,我只是一个混混出身而已,而且……你应该找一个好男人。”
“好不好不是自己说了算,是别人来评价”,樱子妩媚嗔道:“昨晚你把我衣服吐脏了,幸亏天气大,应该干了。”走进浴室换了出来,“好了,你先洗漱,我再去买个红包,等下你要收干儿子了。”
她走出房间,想起昨晚的事又红霞飞面,鱼望水而游,鸟择林而栖,可爱情哪有那么多理由?她忽然又想起来,这一切原来是丽姐存心安排精意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