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兄这你可就错了,我的独剑鞘特别乖巧内向,平时见到生人动都不敢动,更别说去吸取能量了。它却唯独喜欢的像你这般长相亲切和气的男子,楼兄你对精灵训练有方,和它肯定相处得来……”
说实话,听钟鹤这样讲,楼沛反而更担心了。
“听起来像是在夸饲料……”
不过试试总归没损失,楼沛还是接过了豪华球。
回育幼院后楼沛有先试着放出来看看。
确实如钟鹤所言,与其他幽灵系精灵那般调皮捣蛋不同,这独剑鞘只是紧跟着楼沛,在他身旁转圈圈。偶尔趁楼沛不注意,会靠近贴在他背上,倒也没做其他奇怪的事情。
平日里胆小的可达鸭也不害怕,反而会好奇的想要摸摸看人家。可惜独剑鞘不太愿意给它碰,每每可达鸭快得手了,它便突然飘得稍微高一些,转身离去,徒留鸭鸭不甘的叫声。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楼沛对比了一下位置,从这里到甘家一路顺通无阻。想是没问题的。
把独剑鞘放了出来,照钟鹤说的,楼沛双手握住它的剑柄。
“没问题吧,独剑鞘。”
“剑!!”独剑鞘表示肯定。
“好,那就开始吧!”
说那时快,独剑鞘突然传来一股大力,簌的一下,带着楼沛飘至半空中。还没等楼沛反应过来,独剑鞘在半空中停住,以剑尖为圆心,开始作圆周运动。
连带着楼沛一起。
“……”
在空中转圈圈的楼沛面如死灰,却又不敢放手,只能死死抓住。
这要是不小心松手被甩出去了,这婚礼的问题估计就直接解决了。
毕竟新郎都瘫了。
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牵住一般,独剑鞘在空中甩了好几个圈,随后那条无形的绳子仿佛突然断开,独剑鞘被狠狠的甩了出去,朝甘府方向急速驰去。
楼沛死死抓住剑柄,耳边狂风呼啸,全身衣服扯动,猎猎随风,自己面部肌肤更是被吹得变了形。
整个体验就像在坐年久失修的过山车一般,几圈过后便激昂的脱轨飞出,让人泌尿系统几乎难以自持,恨不得在空中洒下几道热情的液体。
午前的竹山镇显得愈发静谧,漆料斑驳的楼房,蜿蜒狭窄的小巷。
到点该回家吃饭的小朋友与伙伴告别,相约下午的玩耍处,偶一抬头,却见一道黑影破空而过,留下一声似人非人的尖锐惨叫。
回去说与父母听,却被告知不可胡说八道教训了一顿。
不多时,楼沛便远远看到了甘家宅邸,他连忙破破音大喊,示意独剑鞘停在那边。
独剑鞘放缓了速度,朝着甘府后院一处草丛滑翔而去,在剑尖距离泥土地还有数寸距离时骤然停下,而随后跟上的楼沛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在惯性的作用下,在草丛里摔了个狗吃屎。
因为已经提前放缓了速度,而且是在草丛中,楼沛虽然摔了一跤,倒也没什么大碍。
他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噗的一声吐出误入嘴中的杂草,双腿发抖,脸色发白,明显余韵未退。
见楼沛脸色不佳,独剑鞘以为他在担心被人瞧见,用叫声连带剑身比划,表示刚才已经是尽量绕没人的犄角旮旯飞了,基本没人看到。
楼沛有时候也真佩服自己。
自己居然还看懂了它的意思。
“没人看到自然是最好的……”
虽然体验有些糟糕,但楼沛还是伸手摸了摸独剑鞘的剑柄,夸了它一句。
楼沛也算比较心宽的了,结果上来看是好的就行。
“你…你们是谁?在甘府的后院做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糟,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