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要给我发这些……”

“我认为你，必须知道这些，你是去拯救一个恶棍，还是一个可怜人，你必须知道这一切，这取决于你的选择……”

“为什么都要让我去选择……”

“少爷，人生本来就在不断的选择之中，从你隐藏在黑夜之时，你就不得不去做这些。”

“也许你的确拯救了一个恶棍，但是同时你维护了这个城市中运行的法则。”

“JOKER的目的很明显，他的确是在腐蚀你的信仰，他给你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游戏，最终就是让你放弃去救那些不该被拯救的人来达到他的目的。”

“但是我相信你即使在知道这一切，依旧会选择最正确的答案。”

“这也许会背负所有的痛苦，但这就是身在黑暗的代价，但是这个城市需要你，需要一个心灵足够强大的人去拯救，不是吗？少爷……”

蝙蝠车的车顶关闭，布鲁斯依旧思考着阿尔弗雷德的话，但是他已经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阿尔弗雷德，你真够讨厌的。”

“您可以试着换个管家。”

“所以你可真是够讨厌的……”

蝙蝠车咆哮声回荡在哥谭市的街道之上，没有任何人胆敢阻拦这辆车，那些帮派的伙计宁愿白天对着警局的门撒尿，也不愿意晚上去招惹这个怪物。

轰鸣的声音停止，布鲁斯来到了这个破旧的街道，他一脚踹开了门，看着夜视仪中的人体热量显示，找到了让他奔波一夜的杂碎。

此时他正在被吊着，他的脚下是不断沸腾的热水，正如同他拍摄的某个视频一般，如今讽刺的在他的身上发生。

曾经令人惧怕的怪物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此时忘记了恐惧，忘记了他日日夜夜担忧的噩梦，他不顾一切的喊到：

“太好了，你终于来了，那个家伙放了一个定时装置，到了时间就会把我送下去洗澡，你快点救我出去，我和你一样代表着正义啊！”

布鲁斯听着那令人作呕的发言，不动声色的来到了那个控制绳索的装置前。

这里没有任何装置。

只有一个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的盒子和一封信。

“你还在等什么混蛋！？赶紧放我下来啊！？”

蝙蝠镖将绳子割断，托尼掉落在那个只能将他半身淹没的灼热水池之中。

“啊！！！”

“该死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抓到你，然后把你送进阿卡姆和你的同伴做伴！！”

惨叫声不绝于耳，随后托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悬空，布鲁斯的拳头已经和他的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一份文件摔在了托尼的脸上，那是他的所有犯罪证据。

“咳，呵呵，你只是个怪物，所以才不会让这个城市的任何人喜欢……”

又是一记铁拳，可是依旧没让这个畜牲闭嘴。托尼的口中咳着血沫，他断断续续的说道。

“告诉…我…”

“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说啊！”

“你这个怪物和我有什么区别？？”

布鲁斯眼睛微眯，他的双手拽着托尼的衣领，他声音沙哑的说道：

“我和你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我总能让你们这些杂碎下地狱。”

布鲁斯的头狠狠的砸向了托尼，随后后者昏死过去。

第二天，警察局的门口，托尼连同他的犯罪证据被放在那里，没有任何人敢在这个义警的差事上做手脚。

除非托尼有能力越狱，否则他的余生将在那些可爱的狱友臂膀间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