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亚尔德握紧拳头,愤怒极了,“托马索,我出不去,是谁造成的?你心里没点数吗?是你硬生生拽起我的手强迫我参加的!”
“以你这性子,我不帮你举手,最后你也会举,不是吗?”托马索抚摸着鲁西西的狗头毛,“连魁首比赛都敢去参加,这会儿怎么不敢了?”
“我有说不敢吗?明明不敢的人是你。自己不敢参加魁首比赛,还要限制我,凭什么?”
“凭我是你哥哥。”
“这不是理由!虽然你是我的哥哥,但你没有权利决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非常讨厌你自以为是的霸道举动。即便我想挑战这款游戏,也轮不到你拽着我举手!”
……
兄弟间你一句我一句互怼,父亲毕成对此充耳不闻,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翻看新鲜出炉的《今日晚报》。
母亲娜吉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在厨房里准备亚尔德的营养晚餐。
二人各执一词,谁也说不过谁,最终口水战惯以托马索下狠手而收场。
“托马索,你不动粗会死吗?松手,快松手!”
亚尔德被揪着耳朵嗷嗷直叫。
“我亲爱的弟弟,你就长点心吧,实力不允许的时候最好学会闭嘴!不然哪天用力过猛耳朵被拎掉可就不好看了。”
教训完亚尔德,托马索破天荒地撸起袖子去厨房帮母亲洗西兰花。
“亚尔德,坐下。”
父亲毕成突然开口,亚尔德揉着充血的耳朵,“哦”了一声,就近坐下。
“坐过来。”毕成放下报纸,轻轻拍了一下身旁的沙发座。
“好的。”
“和田,开一瓶珍藏加浓血丹酒,一杯加冰一块,一杯加冰三块。”
“好的,先生。”待命在旁的女佣和田应了一声,快步走向地下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