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阡阡今要上一节大课,在可容纳三百饶阶梯教室,一连讲四个时的课。
知道孟阡阡是华裔,每年九月十日的这一,同学们都会在讲台上放着一束十朵的康乃馨,淡淡的粉色。
一年又一年,从未断过。
今年也不例外,孟阡阡站在讲台前,开心地笑了。
今年比往年多了一束香槟色的玫瑰,看上去起码有三十几朵,还没到上课时间,孟阡阡把玫瑰捧起来,看到上面系了一张卡片和一个的粉色绸缎海
是什么呀!
孟阡阡不禁有些好奇。正想打开来看看。
上课铃响了。
全场同学们有组织,有节奏地起立,鞠躬,敬礼。
“reng,eeuappyeahersay”
孟阡阡很开心,四个时的课讲完,都不觉得累,下课了,她还在收拾同学们送的感谢卡和花。
三三两两地背着书包离开的少年少女们,汇集成一股一股人流,人流散去,课室里只剩下了孟阡阡和助教。
助教打了声招呼也走了,电灯突然闪了闪,黑了半晌,孟阡阡的眼睛闭上了,适应了一会才抬眼环视了周围。
灯光再亮起,原本已空无一饶座位席上。
多了一个人。
他坐在第三排正中的位置,正好可以不用抬头就和讲台上的她平视,对望。
四年不见,时光未老。他依旧俊美得惊心动魄,他的唇角带着一抹温和的笑。
“阡阡,我来接你了。”
孟阡阡眼睛瞪得大大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像孩子一般揉了揉眼睛,又反复确认那里真的有一个人。
一个她朝思暮想,不敢忘掉的人。
一个背信弃义,明明分开两年,却四年后才回来的人。
一个她梦里爱上的人。
“阡阡,你想我了吗?”他的年龄很大了,却没有在容颜上折射出来。
不要脸,居然这样问她!她撇撇嘴,不想回答。
“你想,我才过来。”
孟阡阡狡黠一笑,没有如他所愿回答问题,她双手托着腮,眼睛都含了笑。
“晚了两年才回来,你不怕我已经嫁人啦?”
陆以诚沉思了一会,孟阡阡俏皮灵动的表情落入他的眼底,他内心坍塌成温柔的海洋。他缓缓站起来,从阶梯教室的楼梯下来,每一步,都似走在钢琴键上,步步生歌。
“你要嫁人,我不反对。”
陆以诚一步一步走近她,他的步伐虽然慢些,行动却已如正常人般自如,他站在的讲台下,微微仰着头,朝她伸手。
“但只准嫁给我。”
孟阡阡看他走过来,早已按捺不住心底的思念,平他身上,缩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嘴里却还硬着,还不忘傲娇道:“做梦!”
陆以诚低头含情脉脉地看她,笑道:
“梦想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看够了,就逗她。
“我的娇妻,是想去我房间,还是想去你房间?”
“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