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日出,与夏临渊一别,江烟书在家躺了好几日。
今日春光正好,打开窗户,鸟鸣叶茂,芳草清新。
江烟书深吸了一口气,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那前几日有些苍白的面容,现下白里透红了些,在阳光下煜煜发光。
映雪拿了江烟书给的三十两备赛金,因为要参加制衣大赛,早早便去找了雅喜挑选布料,江母的屋里供奉一个小佛堂,一早便焚香念起经文来。
“生死炽然,苦恼无量;发大乘心,普济一切,愿代众生受无量苦。令诸众生,毕竟大乐……”
在江母的念经声中,江烟书打了一桶水,走到墙角,她细心浇灌着一株几株月季的花苗,这是那日她卖种子留下的一些。
小小的月季花苗在阳光下显得有些瘦小,几株绿叶洒些水,很是翠绿。
江烟书浇灌的十分专注,阳光打在这小小的庭院,像是一幅亘古的古画一般。
待她浇好树苗,去厨房给江母和自己做了些馒头,拿了两个放在江母的佛堂边上,待出门时,素来话少的江母叫住了她:“昨日你父来了。”
江烟书微微一愣。
江母的声音轻轻传来:“但,我已将他赶走。”
“谢谢母亲。”
“你去吧。”
“是。”
江烟书做很多事情,江母从不过问,哪怕涉及生死,她似乎都不会过问。与其说不过问,不若说,当年她背着个竹剑回来,告诉她:“母亲,以后我护你。”一步步,真的将她与映雪护得很好,江母心中对她的信任早已超过她那个曾深爱的男人。
江烟书离开庭院,在街市上买了一些新鲜的枇杷去找知凤,这几日虽是在养伤,但是她隐约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最先要的是储备些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