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惊奇地看着她,见她神态自然,气质迷离特别,又是一惊。
江烟书:“这位大哥?”
“哦哦!”大哥忙回神,摸了摸自己的头,见她一直等自己说话,忙道:“对啊!这汪太守平日在朝歌作威作福老百姓躲着也就罢了,之前他汪太守的亲弟弟汪大帅那个黑心的狗商就官商勾结,把官盐里夹着不少私盐,逼得我们不得不买汪家的私盐,从中捞了不少钱,这会遇到天灾竟然竟然一下子把米盐油的价格都抬了几倍高,真是喝老百姓的血喝不饱,丧尽天良的畜生们进一窝!”
江烟书奇怪:“我记得卖私盐的地方很多,难道都涨价了?”
江烟书平时也买私盐,一是官盐本来就很贵,后来就不提官盐里还乱加一些石砂去滥竽充数;二是私盐购买起来比较方便,都是一些小贩流通在市面上,不用去大铺买,平日出来买个菜,顺带点回去就行。
“哎!别提了!我们忙着治水灾,这些黑心的官商忙着囤积盐米油!这些都是老百姓吃紧的必需品,这下子刚一放晴,大伙还没来得及高兴,水槽被堵,城内作物损毁,整座朝歌的油米盐现在都被汪大帅垄断了!富贵人家又大批买得多,等到我们都是一些品质不好的剩米,还是平日几倍的价格!”
江烟书点了点头:“你说囤积?具体囤在哪可知?”
“这个……我倒不清楚,只听说汪大帅最近常去城东的商会。”
“朝日商会?”
江烟书记得他爹江承钧好像是这个商会的发起人之一。
“对对!”
她低头笑了笑。
大汉奇怪她笑什么。
江烟书抬头说了句:“谢谢。”
转身,她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
大汉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有些莫名。
他再转身不由瞠目愤怒,汪家的盐铺已经挂着‘售罄’的牌子!
他‘哎!’了声,米买不起就算了,盐也买不起,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哎!